坚称自己有多冤枉,又未免太逃避责任:「庄维说是先暗示他,不记得,应该是误会。」任宁远看他眼,没出声,过会儿才说:「你怎连这种事也能犯胡涂。」曲同秋尴尬地笑笑。
听说人都会觉得他蠢笨,但是谁会对个从不拿正眼瞧他旧日相识有那方面戒备之心?醉又有几个会不胡涂?
坐进车里时候,他说:「任宁远,真没弄脏你家。」任宁远看着窗外:「是误会。」曲同秋「嗯」声。
没有丝毫轻松感觉。他不是对任宁远失望,任宁远仍然完美得很,他切仰慕都还在,只是亲近错觉消失。
他是这个容易看透简单人,他们对他会有这样那样误解,是因为他们不肯多花分力气去解和确认罢。任宁远和庄维都样。
他是对自己灰心。在渺小里生出种孤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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