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似乎有些啼笑皆非:「你在医院里也是这样吗?」「没……」在医院里他是非常配合好病人。但这和在医院不样,气息和声音都和医生很不同,任宁远那种气场让他紧张。
任宁远还在动作轻柔地试图撑开他紧缩后方。手指力度,那种微痒触感,让人脊背都发麻。
曲同秋大气也不敢喘地维持姿势趴会儿,分辨他动作,只觉得又麻又痒,有种奇异敏感。不安中,他突然惊恐地觉察到自己前端渐渐起反应。
在医院里这是医生护士都习以为常现象,可在这里简直是大不敬。曲同秋慌张着只希望不要被任宁远发现,然而任宁远手也停住。
两人都没作声,几秒安静里气氛分外尴尬。
勇气,心里像被点颗火苗,亮许多,也暖和,全身轻松。
「任宁远。」「嗯?」曲同秋叫他,却也不知道要说什,只觉得非得对这个人得做点什才行。便挪近点,贴着他。「帮你捏捏肩膀吧。」任宁远也纵容他接近,微笑说:「好啊。」为用力方便,曲同秋张开腿坐着,让任宁远靠在他腿间,稍微觉得姿势有些尴尬,不过他只心意按捏捶打任宁远肩膀,让那略微紧绷肌肉放松。
等从水中起身,任宁远换上睡袍,低头看曲同秋为他绑好带子,而后说:「你是不是该换药?」曲同秋「啊」声。在完全康复之前,每天他都需要换药,之前都是上医院,医生建议也可以在家自己处理,但他没胆量让任宁远帮这个忙。
「东西你都带吧?」「带……」「那准备下。等换完就睡觉。」曲同秋忐忑地把瓶瓶罐罐拿出来,去趟洗手间,准备好再爬到床上,脱裤子趴好。
他已经恢复很多,表层碰触不怎觉得痛,但感觉到任宁远走近,手放在他身上,帮他擦拭、消毒,就觉得很紧张,全身都绷着。
任宁远声音也有些生硬:「没关系,这很正常。们慢慢来。」「嗯……」「放松。让进去,」口气催眠似,「很快就好。」曲同秋还是无法克制地绷得跟石头样。实在无计可施,对自己身体反应更是羞愧,只能低声说:「、不换吧……」任宁远没说话。曲同秋还是战战兢兢地老实趴着,安静里只听得见呼吸声,而后只手突然伸到前面,将他握住。
曲同秋瞬间大脑空白,吓得出不声。任宁远手指在帮他,套弄按压着他,只两下就把他身上力气都抽光。
他被包在那宽大有力手掌里,随着任宁远动作哆嗦呻吟,头脑发热,也不知该不该抵抗
后面天天都得塞东西,按理有什进出也都该习惯。可任宁远手指稍微要将他撑开,他就条件反射地紧缩住。
「别紧张。放松点。」任宁远声音低沉着就有种魔性似,曲同秋莫名地只觉得心口怦怦乱跳。
「不会疼。」曲同秋头皮都麻,绷得紧紧,完全无法放松。
「忍下就好。你这样进不去。」感觉到任宁远要探进来,曲同秋努力吸气,想让自己肌肉不要那紧绷。
「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你夹着。」曲同秋又是诚惶诚恐,又是紧张,抓着被子,小声喘气,身上绷得跟拉开弓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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