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打发走,你在怕什?怕妨碍你,还是怕揭穿你?」任宁远淡淡:「你想说什?」「这几天到处找他,但找不到。想不通他到底去哪里,他到底有什本事,怎能走得这快这远。」「那是你事。」「可你根本就没找过他。你怎就能这冷静?」「庄维,他是成年人。」「你别再装,」庄维忍无可忍,「他根本就没走,别说出T城,他连市区也没离开过!你比谁都清楚他在哪里,你到底把他怎?!」两人对峙着,气氛僵硬得尴尬。
任宁远看他会儿:「庄维,既然你让人跟踪也没能找到他,那就说明是你想得太多。你请回吧。」他转身回去,庄维在他身后喊:「任宁远!他欠你什你要这样对他?为什就是不肯放过他?他没本事跟你抢,更没本事找你报仇,你何必为难他?
「他就算是条狗,跟你这多年,你现在也该放他!你是不是非得弄死他才甘心?放他条生路,有那难吗!」任宁远回屋之前绕过去看看屋后花园,即使是冬天,园里也还是有花,园丁勤于打理,从楼上窗口望下来,依旧会是平复心情好景色。只是窗帘已经放下来,显然里面人现在无心欣赏。
任宁远上楼,进边偏厅,别墅太大,这里很少有人来,只有他来访医生朋友还在,正翻着架上杂志。
「怎样?」「现在各项检查都没什问题,但是出问题是迟早事,他太虚弱。」任宁远若有所思地:「他还是不肯吃东西?」「不是不肯吃,是他对食物根本没反应。」客房里那男人很安静,看不出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必要。他大多时间都坐着发呆,偶尔喃喃自语。要让他进食也不是不行,强行把食物塞进他嘴巴里逼他吞咽,他呛几下,也只能受惊地咽下去,只是惶惶然又无助地被强迫样子太可怜。
「觉得他现在是活在他自己世界里,对外界东西都看不见……」任宁远打断他:「不,你多虑。他看得见。他看得见。」他出现,男人就会歇斯底里,困兽般发狂挣扎,伤人伤己,连绑起来都没用,最后不得不打上针。
「宁远,只能给他做身体上治疗。也许你需要再请个心理治疗师……」任宁远冷冷地:「苏至俞,他不是精神病人。」「对不起,是多嘴。」沉默会儿,任宁远问道:「他今天怎样?」「比昨天好点。你还要进去看他吗?」任宁远没有马上回答,停会儿才说:「他现在情绪行不行?」「今天再打针镇定剂还是可以。你不介意话。」「……不,不进去。」那人身体已经吃不消。
离开之前,任宁远又回过头:「他不肯吃就别逼他,给他打营养针吧。」苏至俞看着他:「宁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不应该是病人。可以说是T城最好医生之,但治不他。」「都知道,」任宁远背对着他,「但你可以让他身体不垮。就把这件事做好吧。」「……好。」任宁远第二天再来,监视器已经装好,可以从计算机屏幕上看着卧室内男人。男人规规矩矩在床沿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望着墙壁,神情是茫然温顺。
任宁远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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