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挨打,也没说什,仍然看着他,只苦笑声:「你现在真是不轻。」胖子满脸通红,刚想说话,突然感觉到身下男人有所动作,而后他就保持不平衡,仰天倒下。而任宁远迅速翻身起来,把他压在下面。
他因为胖,不容易动弹,四脚朝天地躺在那里,时都翻不过身。
任宁远俯在他上方,按按他肚子,胖子像小丑样那躺着露着肚皮,被按得有些发慌,忙说:「你干什!」任宁远很温和:「都有瘀痕,痛吗?」「……」「给你涂点药酒。」即使不情愿,衣服也被强行解开,任宁远压着他,摊开他缩起手脚。胖子挣扎着,但还是被上好药,脸上也涂药膏。
而后任宁远把他手分开按在头侧,这样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就让他起不身,只能那躺着。胖子越发慌张,都不敢看男人眼睛。
任宁远低头看他好会儿,松口气似,低声喃喃道:「你真还活着。」「……」「你这年,是不是吃很多苦?」「……」「为什不来找们,你东西都没,个人要怎讨生活。」胖子闭紧嘴巴,不打算和他说话。
物抓着。
任宁远示意保镖放手,而后说:「辛苦,你今晚不用做事,去领点药。」胖子含糊地「是」声。任宁远只看得见他帽子顶,偏头想去看他那肿得不象样脸,他就把头垂得更低。
任宁远突然低声说:「曲同秋。」这回他没能再跑得掉,任宁远伸手就拦住他,胖子挣扎着,甚至挥着手里工具,而任宁远已经从背后把他给抱紧。
「曲同秋!」保镖们愣两秒钟,也赶紧上前去帮忙,终于把拼命反抗胖子给制服。在众人呆若木鸡围观里,胖子简直是被五花大绑地送上楼去。
房门关上,保镖们也退出去,胖子旦能动弹,呼哧呼哧喘着气,起身就给任宁远拳,任宁远倒也没躲开,只因为那力道而后退半步:「曲同秋……」胖子又补几拳,造出些声势,好让任宁远知道,他躲着他,不代表他怕他。
任宁远又看他阵子,终于还是柔声说:「好,不问。只要你活着就好。」胖子虽然没什可怕,但被他那样看着,不知怎,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躺着叙旧感觉也很怪异,忍不住挣扎道:
「放、放起来!」任宁远像是想想:「你起来,就又要跑。」「……」「曲同秋,你不要躲着。躲也没有用,到哪里都会把你找出来,只是迟早事,比你更有时间。」胖子因为愤恨而红脸:「没有欠你什,为什你还不肯放过?」「只是
人到他这地步,真已经没什好怕。
何况仗着他现在胖,任宁远甚至没法对他怎样,起码拉不动他。
「曲同秋,」任宁远试图抓住他,「知道你恨。你想怎报仇都可以。但先给们点时间……」胖子挣脱他手,再把他撞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压也要压得他动不。
任宁远只望着他:「曲同秋,你受伤。先给你上药。」胖子不予理会,揪住他衣领,咬着牙,要往那虚伪惯脸上狠狠再来几拳。
但被任宁远那样盯着,不知怎,发泄拳头最终还是只落在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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