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在他眼里曾经是个天神,现在成修罗,但从来也不可能是个会和他接吻人。
这段时间来,曲同秋不知不觉已经瘦几大圈,没有比「不安稳」更折磨人。以往平静而枯燥日子里,食物和睡眠是每天辛劳之后他仅有安慰。
而现在他白天吃不下,晚上也睡不着,年里累积起来脂肪,就被这不得安宁生活层层给磨掉。
这天曲同秋终于发现,旧裤子即使用皮带收紧也还是太大。犹豫着不知是该送去改改,还是到摊友那里去选两条最便宜,毕竟现在人工很贵。
凡是要多花钱,他现在都会迟疑把,往后推推,能拖就拖。
像劈下来惊雷样,劈得他全身僵直。曲同秋大脑片空白,过有两分钟,才奋力挣起身,发狂样没头没脑地打任宁远,嘴里胡乱骂他:「变态!你这个变态!」他不是不知道任宁远会碰男人,但无法想象自己成这个样子,任宁远还能对他做出这种事,那画面即使旁观都会觉得像在看异形电影。
任宁远把抓住他手腕,盯着他:「曲同秋。们和以前,已经不样。」男人还在呼哧呼哧喘气,被吓出身汗,比在巷子里被任宁远发现时候还要惊悚,个劲只想往外跑,什也不顾。
「你不要再逃避,曲同秋,没有用。」男人这回怎也镇定不下来,用尽力气推得任宁远个踉跄,而后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曲同秋又不敢在原处摆摊,他换个地方卖东西,跟原先街道隔有小半个城,每天都得坐很远公交车。
任宁远大概是等不到他,也来过他住处找过他几次,他只假装自己不在家,缩在里面,敲门都不回应。门外人等上阵子,也就走。
他就穿着这条过大裤子去摆摊,摆没多久,摊前就来个身材高@男人,对着摊上东西和他东看西看。
男人样貌俊美,看着善良可亲,又长双笑眼,让人看就有亲近之心。虽然穿是比般会买地摊货人好很多,但站在这里也是亲切可人,不会让人有格格不入感觉。男人看会儿曲同秋摊上东西,就说:「老板,这些东西全要行?」曲同秋吓跳,他卖都是些零碎家用摆设,看着鲜艳有趣,其实做工就是普通而已,并不耐用,没什值得口气包下。客人如果有需要大量批发,也不该找他才对。「都买回去话,会用不着吧……」「没关系,」男人笑咪咪,「其实是买来送朋友啦,他最近心情不好,想送个礼物让他高兴下,你只要把这些包起来,送货上门就
再过段时间,任宁远就不再来。
曲同秋都说不清自己是在躲什,那天他真吓坏,但他也不认为任宁远会对他做出什来。他背着东西去摆摊时候,都会经过些商店橱窗,玻璃上反射出来自己现在真实模样,让他也实在没法往那方面想,除非任宁远是饥渴得发疯。
他是怎也想不通,消化不。
嘴唇相互碰触,在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种含义,但没有种是适用于他和任宁远。
可能任宁远是晕头,或者想咬他,或者是没站稳撞到他,或者其它各种千奇百怪可能性,反正不可能是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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