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眯眯男人从他身后房门内探出头来:「修拓,你让他上来吧。」
叶修拓略微迟疑下:「觉得还不是时候……」
容六叹口气:「是时候啦。你是没关系,可再喝下去回去很难交代,酒精超标肖腾就不准进家门,很辛苦耶,拜托你体谅难处好不好?」
曲同秋在这种让他如坠云雾对话中,好歹是获得上楼通行证,于是忙又摸摸胸口宝贵盒子,再把裤子上不存在皱褶抚平。
任宁远在房间内坐着,脸上并没有什异样表情,他还是感觉得到他心情显然并不十分好。
没有庞大花束壮胆话,他勇气就缩小很多,然而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原路返回去取,再重新走过这段,那未免需要更多勇气。
「曲同秋。」
曲同秋忙抬起头,叶修拓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来找宁远?」
「是啊……」
「是有什事吗?」
来。
因为担忧而打电话过去询问,得到是「店里事没忙完而已,不用担心」温和回应。曲同秋在家里坐着,时间点点过去,渐渐就无法克制地忧心忡忡起来。
习惯光鲜亮丽夜店生活人,真还能接受得婚姻吗?也许任宁远在那时冲动以后,就后悔,以至于听见他提起「那天」,就只能索性避开,连回家见他都觉得尴尬。
当然,这原本就不是能强求东西,婚姻很多时候,本质上也就只是种冲动罢,错过,真就没有。
但是,本来他是完全不贪心,他并没敢去想什再结婚事,更不奢望能和任宁远有这种关系。
然而两人四目相对,他口气又是足够温和:「怎,是有什事呢?」
「啊……」曲同秋忙站直,「是想说,关于那天事……」
「啊,」他不想求婚之前要先受到亲友团盘问,略微乱阵脚,「,有点私事要跟他谈。」
叶修拓看他会儿,道:「其实你应该给他点时间。」
曲同秋慌乱下,确,结婚这种大事,是要给任宁远足够空间和时间来好好想清楚,他是有点迫不及待。
但是……
「其实已经有好几天,所以想,也许……」
是任宁远自己亲手把这种欲念放进他脑子里。然后它就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大到连他都无法抑制这蠢蠢欲动小妖怪。
他觉得,也许他应该逼迫任宁远来为这亲手促成这份贪欲,而负点责任。
曲同秋待上信用卡,去珠宝店,而后花店,最后再开车去任宁远夜店。
他今晚穿得太过于正式,笔挺西装,衬衫雪白,领带打得紧紧,皮鞋!亮,头发丝不苟到接近怪异,以至于从进门,奇装异服客人们都齐刷刷地盯着他看。
曲同秋额上冒着汗,怀里揣着天鹅绒盒子穿过众人视线,段路都快走完,他才想起,因为过于紧张,大捧鲜花落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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