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难看脸色在对著身上那些昨晚留下来痕迹时有些凝固,然後更用力地扯掉长裤,直接拉开腿查看。被动地任他翻过来覆过去检查,手指在摸到那个接近敏感地方牙印时候停住。
“骆邵恭……”有点紧张地看著他僵硬脸,“这个不是……”
“…………”骆邵恭脸色青又白,白又青,“苏至俞,你……”
“啊,那个是意外,意外而已。”医生男笑吟吟,“可没有强迫小友做什麽事情哦。”
骆邵恭言不发,抿紧嘴唇把把挡腰抱起来往回走。
“哇……”
“回去好好看看。”
糟糕,装著钱包和手机书包昨晚丢在车里忘取出来,後来又发生那些事,根本想不起来要查看来电记录。
“把手机丢在车里……”
“好,先不说这个。苏至俞,那你怎麽回事?别跟说你忘怎麽提醒你?不是交代过你无论如何,再晚都要把哥哥送回来吗?”
看医生男脸平和无辜表情,也不好意思让他无故挨骂:“不是啦,骆邵恭,他有问过意见,是要留下过夜。”
“…………”骆邵恭噎下,难以置信地看好几眼,才镇定下朝著医生男,“你先回答,你们昨晚在哪过夜?”
“哦,你是想要几个牙印呢,还是想用针在这里刺‘苏至俞到此游’?”
……两种差不多变态。
不过相信他说得出定做得出,就乖乖不再吱声。
侥幸没有被无节操医生男吃进肚子里,惶惶然回到公寓,想到能给十足安全感骆邵恭就在楼上,真恨不得能两步冲上去抱住他不放。
可惜腰後痛得厉害,走路都要医生男体贴倍致地扶著。这种情形让想起那次在酒店被骆邵恭欺负得直不起腰来之後第二天早晨,他似乎也是这麽半扶半抱著上楼梯。那时候他哄老妈说是撞到腰,原来也不是没有说服力。
声音还是很温和,表情就有点吓人。
进房间,把放到床上,他就默不作声开始解衣服,表情严肃得像法医在解剖尸体。
“喂,骆邵恭,不要,还有人在……”
站在他背後仍然轻松微笑副观赏姿态医生男真欠扁。
“没事,看看就好。”自由自在
苏至俞安抚似微笑著:“海边别墅啦,你别担心,不会让小友睡沙滩。”
骆邵恭横他眼,大步过来拉起手:“哥哥,你跟来。”
他动作不算粗,bao,可现在算是伤残人员,被扯著走两步後面又是阵让人双腿发软激痛:“唉唉唉──好痛,慢点……”
骆邵恭僵僵,迟疑地转头看著:“……你哪里痛啊,哥哥?”
“後面,这里。”老实地指著脊椎末端那个地方。
“你怎麽现在才回来?!”
步履蹒跚走到半就被吼个措手不及,有点吃惊地望著坐在楼梯口那个脸色铁青满眼血丝男人。骆邵恭吗?怎麽突然变得像怪物史莱克……
“不是跟你说要早点回来吗?整整等你个晚上!”
“对不起啊骆邵恭……”
“这也就算,为什麽不接电话?你们两个人在忙什麽?拼命打你们手机,不至於次也没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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