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小强你呢？你又认为哪位棋手能排第4？”
“谁排第4
说不好，不过可以列出
个候选人名单吧。认为能排在中古棋第4
，过百龄，周东候，程兰如，周小松这4位应该是最有力候选人。”
听到李小强给出
这个答案后，张大记者笑骂道：
“小强你这个家伙，你现在是越来越圆滑。”
“呵呵，这不是圆滑，是真不知道到底谁能排第4。所以只能列出
这个专题名字都想好，就叫做‘妙不论古今——李小强妙手集’。明年12期杂志，准备做个你个人妙手专辑，然后通过你妙手，来阐述中古棋思想，你认为怎样？”
那还能怎样？张大记者都准备这样做，李小强还能反对吗？于是李小强翻翻白眼：“随便你，不过你倒是写文章时用心点就是。不然到时候出现什纰漏，丢脸还是小事，影响到你们杂志社声誉那就麻烦。”
张大记者呵呵笑道：“不会，肯定不会。既然是做你妙手集嘛，你难道还跑得？在杂志上连载之前难道你不用看？再说……”这个时候张大记者又把目光转向方老：“……方老虽然已经退休，但是随时也可以请您把关不是？”
“把关谈不上，如果退休后你能经常来看，那肯定求之不得。”方老乐呵呵地说道。
谈完正事后，今天方老显得谈兴很高。几个人又聊几句闲话，方老突然对李小强和张大记者抛出个问题。问题既然是方老问出来，那自然就和中古棋有关：
“在中古棋中，黄，范，施自然是排在前3位，这个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那谁能排在第4位呢？这个好像就没有定论。那你们认为呢？小强和小张都来说说，在你们心目中，哪位棋手能在中古棋中排第4？”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李小强就笑。确，围棋是种很难量化东西，正如现代围棋样，无论你把哪位棋手排在第1，都会引起很大争议。中古棋同样是这样，如果说哪位棋手能够排在第1？那还真不好说。不过把黄龙士，范西屏，施襄夏3位棋圣级人物排在前3，这个应该没有什争议。至于谁能排在第4嘛……
“程兰如，认为应该是程兰如排在第4。”李小强还没有开口，张大记者率先给出答案。确，看来经过这多年，张大记者也算是对中古棋有所解。虽然比不上方老这样专家，起码不是以前那样半吊子。听到张大记者给出这个答案，李小强对明年“妙不论古今”稍微放下些心。
张大记者选择程兰如，这虽然未必是正确答案，但作为“清四家”之，程兰如前辈确实棋艺高强，是公认仅次于黄，范，施这3位棋圣级人物中古棋国手。不仅如此，程兰如还有个特点，他不仅是围棋国手，他中国象棋水平也极高，据说也达到“国手”水平。这就相当不简单。虽然说棋类游戏很多都想通，般下种棋厉害，玩另种棋也不会差到哪去。但两种棋都能达到“国手”水平那还真不简单。
据李小强所知，像程兰如这种国手级别“双枪将”，古往今来可能也就只有两位，位是他，而另外位，就是民国年间到解放初位董性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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