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原本面无表情声不吭肖蒙立刻就可怜兮兮地哼起来。加彦知道他是真疼,只好哄小孩般直哄他。
虽然不是什大伤,但手指动不,做事异常辛苦,在家门口加彦让他自己动手脱个鞋子,他就泪汪汪。
这样"柔弱"肖蒙让加彦很伤脑筋,思来想去,还是不忍心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只好自愿留下来当保姆。
肖蒙受伤只不过是手,但他好像已经自动把自己归类为生活不能自理伤残人士,除张口吃饭,躺下睡觉,剩下切就全丢给加彦打理。
加彦日子比以前更辛苦,烧饭这样份内工作就不说,饭菜端上桌子,还要口口喂他吃饭,谁让他连勺子也拿不。
"吃吧。你手心没弄伤,这个总拿得动。过几天就没事。以后你自己小心点。"
肖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手背红肿,垂头默默咬面包,眉心微微拧着,侧面看起来异常地美好又无辜,样子有点孤零零可怜。
加彦回过神来,忙转开眼睛,暗下决心千万不能再被他骗倒。
虽然发誓绝对不会再被他耍得团团转,以后也不管他死活,但卧室里被粥弄脏床还是要清理。
让肖蒙个人呆着吃早餐,加彦就去把被套拆,洗干净晾起来,棉被也擦污渍,拖到阳台上晒,地毯更要费番功夫来清理。
,更加失望,去厨房把粥盛出来,递到他面前:"吃吧。这是最后回管你。"
肖蒙这才坐起身来,接过碗。
加彦也不理睬他发怔,转身走开,没走出卧室就听见背后陶瓷碎裂声响,心想无论他再怎赌气任性摔东砸西,都绝对不再为他操心。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眼。
肖蒙脸上没有什表情,两只手却烫得又红又肿。
加彦吃惊,两步回去把抓起他胳膊:"你怎这不小心!"
原本以为做完打扫就万事大吉,哪知道在他忙碌时候肖蒙那边又弄伤手。
这回是打碎装牛奶玻璃杯,割伤无数,手掌里还细细碎碎不知扎多少玻璃屑。
加彦完全没心理准备,进屋猛然见他满手血,差点晕过去。只顾急急送他去医院,都忘追问他到底是什本事,捡个碎片能把手弄成那样。
看他渗不少血,想到十指连心,加彦也没来由心慌,替他痛得满头大汗。
忙半天总算让医生把皮肉里最后粒细屑都清出来。加上烫伤,肖蒙两只手掌就都被重重叠叠包扎得又肥又大,十个手指犹如十只萝卜,动都不能动。
"端不住,"把手泡在热粥里男人这回答,顿顿又说,"你不是不管吗?"
加彦顾不上跟他计较,忙放软口气哄他,好容易才劝他起身,去把手放在冷水下冲半天,手背上却还是起溜小水泡。
用在碘酒里浸过针把水泡逐挑破,放水,左左右右都涂上药,看起来已经不那严重,加彦才放下心来,舒口气,嘱咐他:"没关系,很快就会结疤。结疤你不要动手揭啊,不然要留痕。"
肖蒙还是不吱声。
看他两手药膏,时半会动起来不方便,加彦就让他在客厅坐着,自己去冰箱起翻出吐司和牛奶,热热给他拿过去,打算等他填饱肚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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