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
工作完成
。
起去买点东西。"
"啊，好！"加彦骨碌就爬起来，很是雀跃。
这还是两人头回起逛街，之前
同外出就只限于吃饭而已，其它时候就各走各，肖蒙送他点衣服鞋子
"啊，是好闻味道，"加彦忙解释，"嗯，香香那种……"
"你说香水？"肖蒙不以为意，轻微打着呵欠，"你喜欢？"
"唔……嗯。"
"是吗。"肖蒙似乎颇困倦，顺势把加彦搂住，胡乱亲他下，半压着，就又睡过去。
加彦贴着他胸脯，抱住他腰，紧紧缩在他怀里，听会儿他心跳声，也放松地闭上眼睛。
醒过来时候，眼睛真已经不怎
痛，大概是泪水里盐分对伤口起作用吧。刺痛感减轻大半感觉真是轻松。
他视野重新恢复清晰，第眼看到，就是身边男人沈睡脸。
在梦中也不高兴似微微皱着眉，总是吐出恶毒言辞薄嘴唇抿在起，开口便会放出万支毒箭似。
但加彦不知怎，觉得他脸很温柔。
看会儿，加彦悄悄靠近点，小心地把胳膊放在他腰上。
，麻醉分量不够吗？"
"没上麻醉……"
"……"
回到家时候加彦连另只眼睛也满是眼泪，两边都完全睁不开，什事也没法做。肖蒙替他脱鞋子，扶他进屋，扯掉外套和长裤，把他抱到床上。
动作还勉强算温柔，但臭骂从刚才就直没有停过。
第二天起来，眼睛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加彦愈发庆幸昨天省手术钱，喜滋滋地在家里打扫房间，晒棉被，给阳台上小盆植物浇水，精神饱满。
而肖蒙专心致志于昨天被中断工作，根本懒得再理他。
加彦做完所有家事，有些无聊。肖蒙不准他今天看电视，也不陪他说话，他个人东张西望会儿，无事可做，就自觉坐到肖蒙身边去，把脚也缩到沙发上，抱着腿，半靠着肖蒙，开始打瞌睡。
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捏住鼻子，呼吸不顺地张开眼，看见肖蒙恶劣地夹过来手指。
"出门逛逛吧。"
心口有种奇怪发烫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不知道那是什，只下意识，把脸贴到肖蒙胸前。
不明白原因，只是觉得心里很暖，想跟他贴近些，再近些。
头发在肖蒙胸口蹭得有些痒，肖蒙微微动动，睁开眼睛，看着窝在胸前男人，迷糊地发问："怎？"
加彦吃惊，支吾起来："嗯……唔……你身上有味道……"
"嗯？"肖蒙闭着眼睛皱眉毛，"每天都洗澡。"
"怎会有你这种白痴，省钱也不是这省！正规点做手术才安全，干嘛要听那庸医鬼扯？！"
"是想要少花钱。而且这个不要紧，医生说睡觉起来就好……"
"那就快给好好睡！"
床棉被丢过来把他压在下面，裹得严严实实。加彦睁不眼，就那蜷在被子里躺着，虽然努力忍耐，也还是疼得翻来覆去。
感觉到肖蒙直在帮他擦眼泪和鼻涕。手指在脸上蹭过动作虽然不温柔，触觉却很温暖，滔滔不绝低骂声也没那刺耳，相反地还让他觉得安心。在疼痛里煎熬着，渐渐，居然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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