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蒙有点反应不过来。
"
知道，你去过
地方太多
，咱们附近城市你是不会太想去。但其实
年下来还是可以存点钱，以後就去你也没去过地
"……"
"就是只去苏杭啦，住地方条件可能也不会很好。你要是不想去话，明天也可以让他们把钱退给。"
沈默阵子，肖蒙说："你是在请跟你起去旅行吗？"
卷在被子里不吭声男人算是默认。
漫长沈默过後，肖蒙才压抑著什麽似，咳嗽声："答应就是。"
"先睡。"
加彦卷在被子里睡阵，就被只探进来手轻轻摇醒。说"醒"其实不贴切，因为他也根本没睡著过。
"你再说遍吧。"
"啊？"
"你要跟说话，再说遍吧，听著。"
过会儿，肖蒙从背後抱住他，隔著被子贴住他脸颊，"怎麽？"
"没事……"
肖蒙摸摸他背："你不是有事要跟说吗？"
"也没什麽特别，算……"
肖蒙觉察到异样地盯住他："你怎麽？"
可做？无聊？"
"呃……"
"你觉得这个很无聊吗？"
"咦？也不是……但，但是也不能光在家里做，做这种事，"加彦拼命抓住要被剥下去睡裤，挣扎道，"也该到外面……"
"也行，"肖蒙想想，"那到时候去酒店开房间好。"
卷在被子里男人终於略微动动："但是，那边你之前都已经去过吧。好像还住段时间？"
"嗯。"
"再去不会觉得无聊吗？"
"还好，"肖蒙又咳声，"那也是好几年前事，现在应该有变化，再去趟也没什麽。"
男人终於高兴起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翻身，看著他："肖蒙，们以後，每年出去旅行次吧。"
男人安静会儿，而後在被子里说："们公司要组织员工旅行……员工是免费……"
"嗯。"
"如果要带朋友或者家属话，只要再补交费用就可以。"
"嗯。"
"有存够你那份费用。"
男人过阵子，才从被子里发出勉强压抑著失望声音："反正从来都是这样。说话你都不会认真听。"
"……加彦。"
"知道啦，们公司小，福利也不好。们去旅行什麽那些东西，你没兴趣也是应该。"
男人说这些，并没有在赌气，只是在开解自己般，但口气里是藏不住伤心。
"……"
"不是说这个……"加彦被欺负得鼻尖出汗，死命抓住他手指，免得他再乱动下去，自己今晚就没法把话说完整，"是这样，，们公司要，要组织员工旅游去苏杭，人间天堂……"
"那有什麽好去。们每天晚上不是都有去天堂吗，你敢说你没有HIGH到要飞起来？"
"但，但是……啊，啊，不行，别碰那里……等，等说完……不，不行……啊……啊……"
加彦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完，几十分锺里他都只能发得出单音节。
好容易肖蒙才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得到解放男人气喘吁吁地躺会儿，而後声不吭地侧过头，放弃似，默默翻个身，拉起被子给自己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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