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采血食,说白是吃人,吃够九十九个人脑子,已然可以幻化人形,如若吃上百个,则飞天彻地无所不能,谁也降不住,这才引来天雷诛妖。可这东西不知从何处得来两块女人用过脏布,天雷劈不它。马殿臣在松树下打枪,误打误撞除这个妖怪。故老相传,蜈蚣身上有定风珠,能够起死回生。马殿臣开膛破肚探究竟,果真找出个绿幽幽疙瘩,鸡蛋大小、黯淡无光,不知这东西能否救下赵义。他将定风珠揣在身上,又撬开蜈蚣颚牙,拔下两个毒囊,其中有罕见剧毒,带下山能换几两银子。
马殿臣担心赵义,将两样东西揣好,大步流星往山下走,行至半路天色已黑。深山密林虎狼出没,说什也不敢走夜路。恰好有个大窝棚,伙儿打围猎户在此歇宿。山里有规矩,打围也好,挖棒槌也好,不论认不认识,遇上都要互相行个方便。马殿臣进去寻口吃,和十几个打猎坐在起说话。
马殿臣在这长白山里也待些时日,参帮、围帮也都见过不少,此时行人围坐在圈,当中个年长看样子五十多岁,双目如电、脸膛黑红、腰身粗壮、胸脯挺直,把花白胡子飘洒胸前,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其余人等言语间也甚是恭敬,应当是个为首老把头,便客气道:“不是今天遇到各位,这宿又得饿肚子,没饭吃倒也还好说,却难保不被那豺狼猛兽叼去,落个尸骨无存,幸好您几位收留,这是福分!”老把头摆手道:“兄弟太客气,都是在这山中讨食吃,行路之人互相帮衬把也是应当,不少你这口吃。”马殿臣又对老把头说:“兄弟在这山中挖棒槌,围帮也是见过不少,但像您列位这样可不多见。”老把头听有些诧异:“兄弟这话是什意思?们有什不样?”马殿臣道:“寻常打围猎户也都不是什有钱人,无非是些猎户凑在起,打些小兽混口饭吃,但见各位都是精壮汉子,火枪鸟铳带也齐全,坐立之间井然有序,非是般围帮可比。”老把头闻言哈哈笑:“兄弟好眼力,朝廷虽然封山禁猎,却有专门打官围猎户,可都是受过皇封,拿着份俸禄,要替皇上看守龙脉,以报皇恩。们就是打官围,比起那般围帮自是不同。”说罢拿起身上腰牌给马殿臣看。马殿臣认不几个字,看眼老把头手中腰牌,请教道:“官围是如何打法?”老把头拿起酒囊喝口,捋捋胡子,说道:“打官围是给皇上打猎,朝廷要多少虎皮虎骨、鹿胎鹿茸、熊掌熊胆,们按数打来进贡。”双方正聊得热闹,突然刮起阵恶风,围着窝棚打转儿,紧接着声虎啸震彻天地,十来条猎狗嗓子眼儿里发出呜呜动静,体似筛糠,凑在墙角动不敢动。话说打围带着猎狗进山,那猎狗都是驯养出来,别管是熊瞎子还是豹子都敢往上扑,十几条猎狗往上围,什大兽也都能困住,单有节,唯独老虎不行,那是兽中之王,甭管多少猎狗,遇见老虎就变成猫。屋里坐除马殿臣都是猎户,为首老把头脸上变色,低声叫道:“不好,山神爷要人来!”山神爷暗指老虎,打猎围帮虽有鸟铳,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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