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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居道撺掇大少爷跟他合伙盗墓,有这件玄狐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常言说“穷生*计”,再加上大少爷也不是什好鸟儿,听到“荣华富贵”四个字,什仁义道德早就忘没影儿。二人拍即合,当下撮土为炉,插草为香,拜盟把兄弟。大少爷按照火居道话,将死狐狸开膛剥皮,皮子熟好找会缝活儿做件玄狐衣。火居道说:“仅有玄狐衣不成,想成大事,还要再找两样东西。”
他这个江湖术士,可不光会画阴阳八卦,肚子旁门左道中方术,他并不言明,只带大少爷到处乱走,双眼贼溜溜地东瞧西看。二人走到片庄稼地,看见老乡割成捆成捆麻杆儿,堆在田边地旁。其中根麻杆儿,长得奇奇怪怪,又粗又长,比般麻杆儿长出四五倍还多。火居道给大少爷几个钱,让大少爷去买下这根麻杆儿。大少爷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是什药,想不出盗墓为何要使麻杆儿,但是为发财,他也只好听火居道安排,过去找种地老乡说要买这根麻杆儿,问人家要多少钱。种地老乡纳上闷儿,麻杆儿全是论捆卖,本来也不是什值钱玩意儿,个铜子儿两大捆,哪儿有单买根?别说没这卖,也没这买,你买上捆麻杆儿可以填进灶膛生火,根够干什?所以也没找大少爷要钱,让他看中哪根自己抽走。大少爷扛这根又粗又长麻杆儿回去,交给火居道。火居道接在手中点点头:“钥匙有!”
大少爷听这可稀罕,钥匙是开锁开门,还真没见过拿麻杆儿当钥匙。咱再说火居道得根麻杆儿,又带上大少爷往前走,来到座县城,城中十分热闹,各行各业买卖都有。虽是县治,尤胜州府。俩人转半天,火居道指指前面家肉铺,对大少爷耳语几句,吩咐他过去,买下肉案上面个挂肉杠子。大少爷莫名其妙,可是为盗墓发财,他也顾不上多想,走到肉铺跟前,抬眼这看,当门摆张肉案子,掌柜是个肥头大耳山东屠户,赤着膀子,脸上身上又是油又是汗,肚子上挂块脏乎乎围裙,胸前露出片黑杂杂盖胆汗毛。掌柜是家传手艺,自己杀猪自己卖肉,肉也新鲜、分量还足,所以周围人都愿意来他家买肉。这会儿,掌柜正在使刀剔骨剁肉,累得四脖子汗流,肉案上方有根胳膊粗细大肉杠子,端挂个大铁钩子,挂起半扇大肉,看意思用年头不短,肉杠铁钩上油脂麻花,“嗡嗡嗡”地围大群绿头苍蝇,谁见谁都觉得腻味。大少爷整整衣衫,迈步上前,同那肉铺掌柜说话。肉铺掌柜以为来买主儿,连忙招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前半晌刚宰口大猪,花膏也似好肥肉!”
大少爷唱个诺:“掌柜,不买肉,您这个肉杠子怎卖?”
肉铺掌柜打祖上三代在此卖肉,没听过不买肉却买肉杠子,心说:这不成心捣乱吗?不免气不打处来,对大少爷挥手:“去去去,别搅买卖!”大少爷求告再三,非要买下肉杠子。掌柜怎也不肯卖,他家这根肉杠使几代人,称得上是传家宝。
大少爷死说活说,把身上钱全掏出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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