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来。三个人正在吃惊，又听到身后发出窸窸窣窣
阵响动。
们猛转身，见土耗子白纸样
脸近在咫尺，脸色十分古怪，二目圆睁，龇牙咧嘴吐出几个字：“上当
……没有果……果实……没有果实……”们这才听出来，人头口中说是“果实”！
土耗子说这话意思，可以猜出几分，此人来盗墓是为找什
“果实”，可墓中并没有这个东西，不仅扑个空，还掉进石窟摔死。土耗子头如同阴魂不散，含冤负屈喃喃自语。们仨寒毛倒竖，身首异处人头为何会飞还会说话？应胖子那句话——闹鬼也没这有闹！探照灯光束投在土耗子脸上，可以见到他脸如白纸，五官扭曲，目光中全是怨愤。
虽然父母都是军人，可毕竟是跟祖父长大，尽管不愿意承认，骨子里却或多或少有些个迷信意识，以为土耗子从祖师爷处得什妖法，仅有个脑袋还可以说话，又不会掐诀念咒，如何对付这个妖道？胖子却是个混不吝，向豁得出去，见玉皇大帝也敢耍王八蛋，怎会将个土耗子放在眼中？他二话不说，抬起猎枪往土耗子脸上打发。他从黑水河屯子中带来猎枪，是以村田22式步枪改造而成，在东北民间称为“铜炮”。山里猎人和土匪不懂枪支型号，习惯使用绰号般土名，比如将毛瑟手枪称为“盒子炮”，鸟铳类燧发枪叫“土炮”。步枪改成猎枪属于后膛枪，使用铜壳子弹，因此上称之为“铜炮”。别看村田22式步枪也是老掉牙，属于日俄战争时期流入东北枪支，到猎人手中，可比从前膛装填火药铁砂土炮厉害多。那还是四舅爷当年用三张熊皮，从马胡子手上换来，平时根本舍不得使。深山老林中大猪皮糙肉厚，鸟铳土炮几乎打不死，对獠牙所向无敌，简直比熊还厉害。而有杆铜炮猎人，可以单枪匹马对付野猪，实际上威力仅相当于般步枪。胖子这枪打出去，“砰”声硝烟弥漫，枪声在石窟中反复回响。原以为打中，怎知土耗子那张脸转到旁，刚好躲过这枪，他咬牙切齿，对胖子怒目而视。
4
胖子头枪没打中，他见土耗子人头绕过来，还没顾得上拉开枪栓上弹，只好往旁躲闪，躲半意识到尖果还在身后，当时来不及多想，扔下村田22式猎枪，张开双臂将土耗子人头抱住！老北京有句话——十八十九力不全，那也分说谁，胖子是次可以吃掉三十个窝头主儿，他这两膀子力气，虽然说不上“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可也比般人厉害多，当下使个挟山跨海，抱住土耗子人头，双方较上劲。那个人头满脸怒容，口中不住叨叨，越说越是含混不清。在晃动探照灯光束中，只见人头下有个黑乎乎东西，条手臂粗细，要说是脖子可太长，见头见不到尾，有如个人首蛇身怪物！
尖果看胖子拽不住那个人头，她也上前相助，怎知人头有股子怪力，两个人合力，仍不由自主被拽得往前个趔趄。急忙挥起军刀，狠狠刀劈下去，刀锋正砍在土耗子人头与脖子相交之处。那个黑乎乎“肉脖子”猛地向后缩，而胖子和尖果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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