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路边这个不起眼馄饨挑子,这馅儿这面皮儿,还有这口汤,简直没挑儿,仔细看馄饨本身没有出奇地方,估计是老汤,卖汤食要是能有锅祖传老汤,那味道可就不般,三个人心里这想,嘴上光顾着吃,险些连自己舌头也给嚼,顷刻间馄饨下肚吃个碗底朝天。
眼看着黑云压顶,天色变得更暗,马路上行人们,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卖馄饨老头带着孙女,也已经收拾东西要回去,可他们哥儿仨没吃够,死活要再买几碗馄饨吃,老头很为难,看意思是怕遇上大雨,想赶紧回家,奈何这三个人非要吃,走不起身,不得不停在路边给他们烧汤煮馄饨。郭师傅说:“您这老汤馄饨味道这好,为什不去城里卖?”卖馄饨老头说:“城里人多,地面儿上管得严,咱馄饨挑子是小买卖,插不进去,不得以,才到魏家坟路口摆摊,这地方偏僻,主顾本来就不多,不敢不用心啊。”郭师傅说:“噢,那您在这条路上摆馄饨挑子时间可不短?”卖馄饨老头忙着烧汤锅,头也不抬地应句:“有些年头,你呀,别多问,再吃碗馄饨赶紧家走,这是为你好。”
郭师傅心想不能不问,难得碰上这位,这老头在魏家坟路边摆馄饨挑子好多年,对这带很熟悉,们大老远跑到这,可不是为吃碗馄饨,他觉得魏家坟烟草厂靠近十字路口那栋楼房,是石碑附近最容易藏人地方,干脆跟卖馄饨老头打听打听,可开口总要有个因由,他没话找话地问:“您住哪啊?”卖馄饨老头往路口北边指下,只说两个字:“不远。”
郭师傅心说:“这话简直跟没说样,不远是多远?”又问:“怎不到马路对租间平房,在路边摆馄饨挑子可近多。”卖馄饨老头说:“不敢住,魏家坟这片平房以前住户是不少,可听说南洼风水直不好,因为老年间是块坟地,去年发大水淹过回,从那开始就没什人住。”
此时那个小女孩把剩下面皮和馅料全包馄饨,剩下这点东西不多,却也包出四五碗馄饨。卖馄饨老头说:“是多是少就这些,本来想留着们爷俩自己吃,既然都包出来,就算你们三碗钱,吃完赶紧家走吧。”郭师傅说:“谢您,再跟您打听件事,魏家坟马路对面烟草厂,也就是路口西南角这座水泥楼,如今还住着人吗?”卖馄饨老头闻言脸色稍变,说道:“没住着什人,那是处闹鬼凶宅。”
郭师傅他们三个人,上午把石碑周围转遍,唯有这座水泥楼还没进去过,马路西面是废弃烟草厂,路边有几座破败水泥楼,当年是工厂宿舍,离石碑最近那座楼盖得最好,二层楼带地下室老式建筑,曾是英美烟草公司分部,外檐是大块蘑菇石墙面,透着份厚重与沉稳气势,比魏家坟贫民百姓住平房瓦屋要坚固气派多,但门窗紧闭,屋顶长出蒿草,显然有很段时间无人居住,听卖馄饨老头说这楼里闹鬼,说话时模样语气也不像有意吓唬人,郭师傅借机问卖馄饨老头:“鬼楼?里面没住人?”
卖馄饨老头说:“据说这栋楼不干净,下边有老坟,转好几次主家,哪家也住不安稳,都说闹鬼,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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