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雨腥味儿,眼看这天气要来,要躲雨也得去那空楼房里躲,不再多想,抬腿迈步过去,镶铜楼门上原本帖有封条,风吹雨淋早脱落,儿臂粗门环上扣着把大铁锁,也生满锈蚀,楼窗户是竖起来窄长方形,大多数用木条钉死,门口这种笨锁并不难撬,奈何锁头已经锈死,只好拿家伙撬开铜环,费半天劲才撬断,门轴上也长锈,用力推就发出嘎吱吱怪响,推开道门缝,先是刺鼻霉味,里面黑咕隆咚很阴森,感觉不像楼房,却似个深山古洞。
李大愣胆量,远没有他平时吹嘘大,往楼里看是真怵头,立刻使出装傻充愣本事,说道:“二位兄长,去门口替你们把风得,里头万出点儿什事,咱好有个接应。”他刚想往外走,炸雷声,黄豆大雨点加着雹子就落下来,雨下得天都亮,老话说“亮亮,下丈”,这场大雨来势不小,到晚上都不见得停,李大愣道:“得,算没说。”
郭师傅和丁卯见外头下起大雨,想不进来都不行,告诉李大愣不要声张,不过三个人白天出来,都没想到要带手电筒,这地方断水断电,楼内有电灯也不能照明,没法子掏出抽烟用火柴,划着根,借着些许微弱光亮看东西,哥儿仨怕让过路人当成贼,那是有口也说不清,进楼房顾不上看眼前有什,个接哥闪身进来,赶紧把大门给掩上,外面风雨之声顿时变小,放佛隔得很远,首先个感觉,楼房里可够潮,那也难怪,去年曾让大水淹过,寻思楼房里没准有水月灯电石灯之类东西,找出来照个亮,总好过用火柴照明,看这座楼房结构,与普通公馆相似,地面积层灰。
进楼门先是玄关,里头还有二门,三个人划根火柴照明,摸索着往里走。郭师傅说:“觉得那卖馄饨老头话不假,这栋楼里真没人住,地上灰尘积层,要是屋里有人走动,绝不会这样。”李大愣说:“不对呀,既然楼房里没有人,咱刚才隔着窗户看见那张脸是谁?”丁卯眼尖,他说:“看那张脸上好赛长着黑毛,可不是人脸。”
这句话说,哥儿仨脑门子上都冒出冷汗,揪着个心,推开玄关里侧二门,进房厅,在门口找到盏水月灯,也叫马灯,里头放煤油,点起来照亮四周,看屋中无非是些摆设家具,迎面挂着大幅油画,占不到半面墙,画中是这家主人五口肖像,当中个留着八字胡中年商人,身边是位太太,显然是他老婆,两口子慈眉善目很富态,身边站着三个子女,两个姑娘十五六岁,个男孩十岁出头,想必是家中少爷小姐,可当年全家福,如今却变成凶宅中遗像。
三个人为捉拿连化青,人家说什他们都不信,那卖馄饨老头和小女孩是什来路?怎就知道这楼里准没有活人?河神郭得友进凶宅是死是活?到底会遇上什东西?说到这,扣子可大,别说您着急,连都急,可咱还是得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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