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报答你,你们要想活命,定依所言行事,顺着石碑旁这条路直往前走,记住,走就走,旦走过石碑,千万别回头往后看……”
郭师傅在巡河队救过不少人,虽说不可能都记得那清楚,但自己做过事,或多或少还会有些记忆,打头想遍,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救过这个小女孩,他心里忽然动,听卖馄饨老头刚才说直住在这条河里,这话可不对,要是说住在河边倒也罢,怎会有人住在河里?这老小是淹死在河里水鬼不成?为什走过石碑就不能再回头往后看,如果回过头去,会看见什不该看情形?
哥儿仨捉连化青,走到石碑底下转不出去,听那卖馄饨老头说,走过这石碑,不能回头往身后看,可之前在这条路上走好几遍,也没回头往身后看,还不是没走出去?况且这卖馄饨老头来路不明,指这条路不知有何居心,谁敢相信?
卖馄饨老头看出他们不信,就说:“你们先前走这条路,没回头也走不出去,是因为没在你们身后跟着,如今按说做,你们准能走出去,但是有句话你们千万记住,走到半路上,别管听到身后有什响动,千万别回头往后看。”
哥儿仨听更诧异,为什卖馄饨老头要跟在他们身后?没准这老小是也困在这条路上鬼怪,跟着人才能走出去,当初在魏家坟那片平房里,郭师傅遇上过这种事,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是这回事,他说:“老大爷能不能告诉们,恶狗村究竟是什地方?这石碑是不是魏家坟路口石碑?”
卖馄饨老头只得实言相告:“恶狗村石碑,正是魏家坟路口那块碑,早在很多年前这是条河,河中能打到门板那大鱼,后来因地震,这条河从此不见,相传变成条阴阳河,在河里淹死水鬼,要从这去阴间,所以有官家立下块石碑,上面刻着恶狗村三个字,从此到阴间孤魂野鬼再也不能回来,那是因为有村中有恶狗守着。”
相传这条大河,当年直通到南洼,那会儿南洼还是个湖,常有水患发生,淹死在河里人数不清,按形家之言是条凶河,后来这条河消失,有可能是河道干枯,也有可能是渗进地下,总之是没水,只剩路口那块孤零零大石碑,别看河没,但是在有本事风水先生眼中,看得出这条河气脉还在,始终让石碑压着散不掉,风水讲究个形势理气,形势和条理都能用眼直接看,气则看不到,虽然看不到,却绝不等于没有,而是变成阴阳河,城里上岁数老人们,几乎都听过阴阳河传说。
五
天津卫周边有许多地名带个沽字,号称有七十二沽,你现在到那去看,完全没有水,因为沽字分开来是古水,比如咱们说古人,必是指活在以前人,古水也是这个意思,专指那些以前有水地方,后来退海还地,水都没有,由于存在这种背景,早年间才有不少关于阴阳河传说,有说阴天下雨走到路上,能听到河流奔涌之声,可周围明明没有河,还有说这阴阳河通到阴间,活人看不见,也进不去,毕竟是阴阳有隔,人鬼殊途,发大水之时那条河才会出现,掉进去人别想再出来,有关阴阳河种种离奇传说,经常会听人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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