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溪边把兔子洗剥干净,抱捆干松枝点起堆篝火,把剥皮野兔抹上厚厚层蜂蜜,架在火堆上烧烤。不会儿,蜜制烤兔肉香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把兔头切下来喂狗,剩下兔肉劈两半和胖子吃个痛快。长这大从来没吃过这香东西,差点连自己手指也起吞下去,虽然没有油盐调味,但是抹野生蜂蜜再用松枝烤出来野兔肉,别有番天然风味,在城市里辈子也想象不到世上会有这种好吃东西。知青生活就是这样有苦有乐,们被社会赶到边远山区,失去些东西同时,也得到些在城里得不到东西,看来人生中有些事,恐怕是不能用得与失去衡量。
吃饱之后,眼见天色不早,衣服也干差不多,就用粗树枝穿起巨大蜂窝,两人前后抬,高唱着g,m歌曲回村:“天大地大,不如们大家决心大,爹亲娘亲,不如**党恩情亲。”这才真是鞭敲金蹬响,齐唱凯歌还。唯不太协调就是在
感觉头上就象下冰雹样啪啪啪乱响,不敢再做停留,急忙和胖子奔向旁边小溪,那溪水不深,只有不到米深度,们个猛子扎到底,身上马蜂都被溪水冲走,手按住头上狗皮帽子防止被水流冲走,另只手取出苇子呼吸。
过许久才露出头来,发现蜂群不是被水淹死,就是被烟熏晕过去,已经没有危险,此时虽是盛夏,山中溪流却冷,全身已经被溪水冻得全身发抖,好不容易才爬上岸,躺在石头上大口喘气,头上阳光晒得全身发暖,说不出舒服。
不会儿胖子也撑不住,晃晃悠悠爬上岸来,刚爬半,他忽然哎呦声,猛抬起手臂,手上不知被什扎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赶忙有下到溪中去扶他,胖子边紧握住伤口边说:“你小心点,这河里好象有只破碗,他妈扎死。”
这附近根本没有人居住,怎会有破碗,好奇心起,脱个净光,赤着膀子潜进溪中摸索,在胖子被扎地方,摸出半个破瓷碗,看那碗款式和青蓝色花纹,倒有几分象以前祖父所收藏那种北宋青花瓷。
祖父那些古玩字画在破四旧时候都被红卫兵给砸,想不到在这深山老林里也能见到这类古玩残片,还真有点亲切感,不过这东西对来讲跟没什用,抬手把这半个破碗远远扔进树林里。
胖子也把湿透衣服扒个精光,胡乱包包手上口子,又跳进溪中,们俩洗个澡,然后把衣服鞋袜件件晾在溪边鹅卵石上,打声呼哨,招呼栗子黄回来。
只见栗子黄从远处跑回来,嘴里还叼只肥大灰色野兔,不知这只倒霉兔子是怎搞,竟然会撞到栗子黄这只还在实习期猎犬口中,见有野兔,大喜之下抱着栗子黄在地上滚几圈,真是条好狗,从蜂巢上掰大块沾满蜂蜜蜂房奖励它。
胖子说:“回去咱们也找人要几只小狗养着,以后天天都有兔子肉吃。”
说:“你想得倒美,山里有多少兔子也架不住你这大槽儿狠吃。先别说废话,还真有点饿,你赶紧把兔子收拾收拾,去捡柴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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