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议已定,便由刘老头带着,到二楼敲开孙教授房门,说明来意,孙教授便把们请进房中。
孙教授约有将近六十岁样子,干瘦干瘦个老头,皮肤黝黑,脊背有点罗锅,这大概是和他长年蹲在探方里工作有关系,孙教授满脸全是皱纹,头发秃顶比较严重,外围疏疏落落剩下圈,还舍不得剃光,梳个面倒螺旋式,虽然样子老,但是两眼炯炯有神,也没戴眼镜,除他发型之外,都和常年在地里劳作农民没有区别。
他同认识陈教授相比,虽然都是教授,便不是个类型,差别很大,陈教授是典型学院派,是坐办公室那种斯文教授,而这位姓孙教授,大概是属于那种长期实践于第线务实派。
孙教授听说经过,又对着后背淤痕看半天,连称奇怪,问孙教授,背后长究竟是个什东西?有没有生命危险。
孙教授说:“这确实极象个符号,前两年古田出土骨甲中,保存最完整最大副龟甲,上面
算是半个他救命恩人,后来凡是孙教授来古田附近工作,都要来看看,跟喝上两盅,但是问他那些骨甲上文字是什意思,孙教授就避而不答,他只是劝说那些字都是凶险邪恶象征,还是不知道为好,以后最后都不要再打听,反正都已经毁掉,然后每次他都叹息说,恨不能这辈子压根没见过那些字。这不是今天瞧见你背上这块红癍,就想起来那些可怕文字来,简直就是模样,这可不是什皮肤病,你究竟是怎搞?
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问刘老头道:“刘师傅,合着您也不知道这字是什意思?”
刘老头哈哈乐,故作神秘地对说道:“老弟,不过有人知道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位孙教授现在刚好住在你楼上,他每年都要来古田工作段时间,这不让你赶上嘛。”
把握住刘老头手,迫不及待说:“刘师傅,您可真是活菩萨啊,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可定得给引见引见这位孙教授。”
刘老头拍着胸口打保票,引见没问题,不过姓孙老小子,嘴特严,他肯不肯对你讲,那就看你自己怎去跟他说,你背上长这块癍,这特殊,说不定他就能告诉你。
让刘老头在食堂等会儿,准备下,再同他去拜访住在招待所二楼孙教授,先回到房中把事情对大金牙和胖子说遍。
由胖子留在房中继续看守闻香玉原石,让大金牙跟起去,他经商多年,言辞便给,对待社交活动远比有经验。
们二人换身衣服,就到招待所食堂找到刘老头,对刘老头说道:“刘师傅,们空着手去有点不太合适,但是这时候也不早,想买些点心水果也不容易……”
刘老头说:“用不着,瞧面子,但是你们不是倒腾古玩吗,记住啊,这件事千万别在孙教授面前提,他这人脾气不好,最不喜欢做你们这行。”
和大金牙立刻表示,对此事绝口不提,就编个瞎话说们是来古田出差,由于背后长个酷似甲骨文似红癍,听说孙教授懂甲骨文,所以冒昧去请教下,看看这究竟是皮肤病,还是什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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