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那女人亲生骨肉,她如何舍得,边哭着边拼命护住小孩,抵死不肯撒手。但是船老大是常年跑船粗壮汉子,个女人哪里抢得过他,只好求助周围乘客。
船上乘客人人面如死灰,都对此无动于衷,大伙心里都明镜似,这孩子要不扔到河里,谁也甭想活,还是自己性命要紧。这孩子虽然可怜,但是要怪也只能怪他娘,谁让她在船上胡言乱语,当真是咎由自取。时间,众人纷纷回避,没人过去阻拦。
石造像看做是镶金嵌玉珍宝那得是什眼神?那美国神父再没眼光也不可能看出这大误差来,难道他误打误撞找到通天大佛寺不成?听美国神父言语中描述,还真有几分象是处埋在地下寺院。
“鹧鸪哨”想到此处顿觉事情不对,想要再继续偷听他们谈话,忽然之间船身晃,整艘巨大渡船在河中打个横,船上百余名乘客都是站立不稳,随着船身东倒西歪,时间哭爹叫娘呼痛之声乱成片。
“鹧鸪哨”担心尘长老,顾不得那些洋人,在混乱人群中快步抢到尘长老身边。尘长老对他说道:“不好,怕是遇上水里东西。”
这时候只见原本平静河水像突然间开锅样翻滚起来,船身在河中心打起转,船上船夫乘客都乱做团,船老大跟变戏法似取出只猪头扔进河中,又摆出盘烧鸡,点上几柱香,跪在甲板上对着河中连连磕头。
但是船老大举动没有起任何作用,这船就横在河里打转,说什也开不动。船老大忽然灵机动,给船上乘客跪下,边磕头边说:“老少爷们儿们,太太夫人,大娘大姐们,是不是哪位说舟子上犯忌讳话,龙王爷这回可当真,要不应龙王爷,咱们谁也别想活啊……到底是哪位说什话?别拉上大伙块死行不行?这给您磕头。”说完在甲板上把头磕得咚咚山响。
众人见船四周河水都立起巨大水墙,人人惊得脸上变色,即便是有人在船上说什说不得话,这当口也没处找去啊。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有个商人指着个怀抱小孩女人喊道:“是她……是她……就是她说,听见。”
“鹧鸪哨”与尘长老也随着众人同看去,只见那商人把扯住个抱着个三四岁孩子妇女说:“她这娃个劲儿哭,这女子被娃哭得烦,说娃要再哭就把娃扔进河里去。”
商人这说,周围几个人也纷纷表示确有此事,果然是这个女人,她孩子自上船之后就哇哇大哭,女人哄半天,越哄哭得越响,周围人都觉得烦躁,女人生气就吓唬小孩:再哭就给你扔河里喂鱼。吓唬完也不管用,那孩子还是大哭大闹。也就在这时候,船开始在河中打转,开不动,那女子没见过什世面,哪里知道这些厉害。此时见船上众人都盯着她怀中孩子,也吓得坐在甲板上大哭起来。
船老大给那女人跪下:“大妹子啊,你怎敢在船上说这种没有高低言语!现在再说什也晚,你这话让龙王爷听见,龙王爷等着你把娃扔下河里呢,你要不扔,咱们这船人可就全完,你就行行好吧。”说完就动手去抢那女人抱在怀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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