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头吧,等伤口干再闭嘴,要不然沾潭水就该发炎。”
取出香烟来先给自己点上支,又假意要递给胖子支,Shirley杨急忙阻拦,笑着对胖子说:“首长需要抽根烟压压惊啊!这回吸取教训吧,名副其实是血教训。要说这就是活该啊,谁让你跟捡破烂儿似什都顺。”
胖子嘴里伤不算太重,那弹性胶质蛋白又十分有效,过会儿,伤口便已愈合。胖子用水漱漱满嘴鲜血,痛心疾首表示再也不逮什顺什,以后要拿只拿最值钱。
对他:“你这毛病要是能改,胡字都倒过来写!们也不需要你写书面检查,只希望你今后在偶尔空闲时候能够抽出些时间,深挖自己错误思想根源,对照当前国内国外大好形势,表明自己改正错误决心,并拿出实际行动来……”
取笑胖子番,忽然想起事,忙绷起脸来问他道:“目前组织上对你还是持怀疑态度,你舌头上降头是拔去,但是你思想和意识形态究竟有没有受到什影响就不好说——谁又能保证你还是以前你?说不定你已经成为潜伏进们纯洁队伍内部特务。”
胖子大呼冤枉,口齿不清说道:“胡司令,要是连你都不相信,他妈真不活!干脆头撞死算。不信你可以考验啊,你说咱是蹦油锅还是滚钉板,只要你画出道儿来,立马给你做出来。要不然会儿开棺掏献王明器时候,你瞧,就算是他妈圣母玛丽亚挺着两个奶子过来说这棺材里装是上帝,老子也照摸不误!”
赶紧把胖子嘴按住:“行行,你嘴底下积点德!你问题咱们就算有结论,以后只要你戴罪立功就行。但是有件事你得说清楚,你究竟是怎在舌头上长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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