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句最高指示扼杀们请求:“别跟扯犊子,瞎咧咧个啥?毛主席不是还那个啥来着……,对……他老人家还强调过要反对自由主义,要服从组织安排,这不咱屯子里人都去打猎,剩下全是些那个啥妇女儿童老弱病残,你看这雪下,万有没找够食猫冬黑瞎子摸过来也是个麻烦,看干脆就这办,你们青年们,留下半守着屯子,八和小胖你们俩人,让燕子带着你们到林场看场去,正好把敲山老头替换回来,可告诉你们俩,不在这些天可不许整事儿知道不?”
看果然不出所料,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余地,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好做罢,心中暗地里盘算着到林场附近也能找机会套狐狸,总好过在屯子里开展思想工作那没意思,于是跟另外三个知青同伴做别,把铺盖卷往身上背,同胖子起在燕子引领下,到团山子下林场去看守木料。
屯子里有几户人家作为知青点,插队知青都固定住在这几户家里,而吃饭则是到各家轮流搭伙,赶上什吃什,燕子这姑娘就是和胖子“房东”,她也是个出色猎手,支书安排她带们照管林场,也是担心林场遭到野兽袭击。
燕子失去进山打猎机会,倒也没抱怨,因为知青远比山里人有知识,尤其是和胖子这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侃能吹,跟知青在起时候,她能解到她从来没离开过这片大山以外世界,于是她挎上猎枪,另外又携带些必备物品,便同和胖子出发。从屯子到林场要翻道岭子,转两道山坳,路程很远,路上西北风刮得嗷嗷直叫,卷得地面树梢雪沫飘飘洒洒地漫天乱舞,加上天空即使在白天也是灰蒙蒙,使人分不出是不是始终都在降雪,用狗皮帽子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可风还是把脑袋抽得渐渐麻木。
不过听燕子讲这种天气根本不算什,山里边到深冬腊月,林子里积雪会有齐腰深,人在雪地中趟着积雪走很吃力气,走不多远就会出身热汗,但却绝对不能停下来,旦停步喘息,被透骨寒风溜,全身汗水都会立刻变成层层冰霜,而且没在深山里过过冬人根本不会想象得到,最恐怖要数山里人谈之色变“白毛风”,所谓“白毛风”,也就是风里加着雪,银白色旋风,比冰刀子还厉害,吹到人身上没有能受得住,所以山里猎户都要提前储备食物,到天寒地冻之时,就开始在家里热炕头上猫冬。
走快天才到林场,这片林场紧挨着人熊出没“团山子”,有条河从这片林海雪源中穿过,刚好将山区与森林分割开来,团山子上植被茂密,并不缺乏食物,山上人熊,轻易不会过河到林子里来,猎户们也不敢随意去招惹凶残成性山林之王——人熊。
林场中伐下来木头,在春水生长之时,就会利用河水把木料扎成筏子冲到下游,河下游有条铁路,还有个小火车头,是专门用来运木头,这里情形十分象是著名小说《林海雪原》中描写“夹皮沟”,“夹皮沟”在东北是确有其地,团山子林场也有个差不多地名,叫做“黄皮子坟”,这地名听上去显得很神秘,但就连燕子她爹那种老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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