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改善改善。”
提到能用黄皮子去换糖换烟,们都兴奋不已,看来让们看林场还真是个美差事,明天天黑争取能套只大狐狸回来,那可就发。胖子盼着能套来更多黄皮子,高兴得手舞足蹈,将“黄仙姑”后腿用铁丝系个死扣,给它拴到墙角,然后们从面缸里找些敲山老头留下黄米面黏豆包充饥。
吃着粘牙黏豆包,大伙都觉得非常奇怪,眼下离春节还很远很远,敲山老头从哪搞来这多半缸黄米面豆包?难道这老头挖社会主义墙角不成?何况他和他孙女又哪里吃得这许多豆包?这其中似有蹊跷,不过们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有什不对,只是带着连串疑问,又吃许多黏豆包。
这时那刚刚被胖子捏晕过去“黄仙姑”也醒过来,掰点豆包扔给它,可它却不吃,象是个哀愁神伤美妇人,蹲在墙角望着自己被铁丝拴住腿,那副神情说不出忧伤,水汪汪大眼中,滴滴淌着眼泪。
胖子看得有趣,笑骂:“你他妈还有脸哭你,正要审审你,赶紧坦白交代,你究竟偷过人民群众多少只鸡?告诉你明天天亮就要代表人民,把你送到供销社做成毛围脖。”
和燕子捧腹大笑,正当们自得其乐之际,林场小木屋外突然间响起阵砸门声,个锯木头般刺耳哭泣声随风传来,赶紧抄起猎枪推开木门,门外夜幕笼罩,朔风夹雪吹得正劲,诺大个林场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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