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木墩子大概是个供桌,说是木墩子,实际上质地非常坚硬,历久不朽,大概是以种半化石形态存在罕见石木,上面刻着黄皮子身穿人衣神像,神情极是诡异,神秘中带着几分可怖。
胖子哪管木墩子上有什,只顾着向解释他长这胖是为将来打入敌人内部做准备,对他摆摆手,这时候就甭练嘴皮子,看来咱们是进座供着黄大仙山鬼祠,这点从木墩供桌上图案,以及石殿内东倒西歪泥塑神像就可以看出来。
石殿中倒塌泥像,就如普通寺庙中城隍神灶形式相仿,两厢都是些兽面人身勾引、通判,供桌后是只黄皮子精泥塑,殿中保留着许多离奇碑文图形,图形无外乎是些黄皮子成精吃人之类可怕情形,而那些碑文记载大多是难以理解诡异内容。
深陷土石石门,殿中杂乱无章破败情形,这些都说明以前此地发生过山崩类天灾,才使这座石砌鬼祠半埋地下,但石门前那条通道,明显是后来被人挖开,不知道那些挖地道人为什不辞辛苦要掘出这座古祠?难道是他们想找什重要东西?荒山中鬼祠里又能有什?这些实在是想不出来,但正是由于未知事物逐渐增加,无形中又增加探究竟决心。
燕子脑袋迷信思想,对“鬼衙门”传说天生有种畏惧心理,她用手套擦擦圆木墩子旁个落满灰尘石碗,碗中都是黑褐色凝固物,这让她想起山鬼饮人血传说,于是她开是猜疑是“黄仙姑”故意把们引进这山鬼庙,越想越觉得发怵。
和胖子都不相信小黄皮子会有那嚣张反动气焰,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于是毫不在乎地对燕子说:“想引咱们进埋伏圈?那他妈还反它不成?再说黄皮子虽然精明,但毕竟只是兽类,怎能如此过分渲染牛鬼蛇神厉害,这个思想倾向可危险,要知道无产阶级铁拳能砸碎切反动势力。”
最后和胖子得出结论,是山里人对黄大仙过于迷信,看来浇树要浇根,育人要育心,机器不擦会生锈,人不学习要变修,这说明们思想教育工作抓得还不够,应该让燕子认识到,黄皮子就是黄皮子,它套上人皮也成不精。
燕子气得大骂道:“你们两个鳖犊子满嘴跑小火车,让说你俩啥好啊,传说进鬼衙门人就得被山鬼捉住把血喝干,你们看这木墩供桌下石碗,都被人血染透,这可是血淋淋事实啊,这咋是迷信呢?”
心想山鬼喝人血?这事可够邪性,难道还真有这等人间悲剧不成?低头看看燕子所说那只用来装人血石碗,圆木供桌下果然有个很大石碗,东北管这种特大号碗叫海碗,这石碗也是有许多年代东西,磨损甚重,边缘都残破不全。
想看看碗中深黑色残滓是不是人血,便把石碗搬起翻转过来,往地上磕,从石碗中震出许多黑紫黑紫粉沫来,又看看拱桌上黄皮子精神像,恍然大悟,把手向下挥,做个伸手砍头动作,对胖子和燕子说:“这圆木墩子不是供桌,而是断头台,肯定是斩鸡头放鸡血用,你们看木墩边缘密密麻麻都是刀斧印痕,在这上边斩鸡头,定是将鸡血控进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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