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缝隙往屋里瞅着。
隔墙后也是间建在地下大屋,不过这间屋里没有吊死人,反倒是吊排已经死挺黄皮子,黄皮子跟人换命传说由来已久,据说黄皮子是仙家,善能祸害人,使人倒霉,或是迷人心窍,但它道行有限,即使是修练几百年老黄皮子成精,山里精灵修炼成精十分不易,但这所谓“成精”也不过就是日久通灵,例如能听懂人言,或是模仿人形态举止类,但人是生而为人,所以即使成精老黄皮子,仍然是比万物之灵人类低等很多,它再怎厉害,也不能轻易要人性命,它倘若想要谁性命,就必须找只族中小黄皮子跟这个人起吊死,这类事好多人都听说过,但谁也说不清其中究竟,也许黄皮子迷惑人心就是通过自身分泌特殊气味,给人产生种催眠作用。
这些事在山里长大燕子最清楚,其次是胖子,胖子老子在解放前,曾经在东北参加过剿匪工作,对东北深山老林里传说解很多,也给他讲过些,三人中只有最不懂行,当时对黄皮子所知并不太多,不过看见“黄仙姑”趴在墙后鬼鬼祟祟,就知道多半是它在捣鬼,抢步过去将它捉,拎住后腿倒提起来看,只见它后腿上铁丝还没弄断,嘴里依然被堵着“麻瓜”,“麻瓜”就是山里产种野生植物,对舌头有麻醉作用,捉野兽给它嘴里塞个“麻瓜”,它就叫唤不出来,而且口舌麻痹,也张不开嘴咬人。
身后胖子也跟进来,把“黄仙姑”交到他手中,这回可再不能让着小黄皮子逃,看看吊在后屋黄皮子,刚好是七只,其中三只尸体还带住余温,刚死没多久,肯定是想跟们换命三只,另外四只尸身都干瘪枯硬。
忽然想起点什,回头瞧瞧胖子手中“黄仙姑”那双灵动小眼睛,又看眼刚刚们上吊方位,心想那时候被黄皮子迷心智,伸着脑袋往绳套里钻,当时对着面前那盏绿色鬼火吹,将其吹灭,才幸免于难,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什鬼火,而是黄皮子眼睛,它被吹得眨眼,才破摄魂术,不能让它这对贼眼再睁着,于是掏个剩下黏豆包,抠下块来,把“黄仙姑”眼睛给粘上,这才觉得心里踏实。
后面这间屋中,所有东西都与前屋对称,也砌土炕,炕头有张古画,画纸已经变做暗黄,画上颜色模糊不清,但还能辨认出上面画着个身穿女子古装,却生副黄皮子脸人形,与庙中供桌泥塑完全相同,看来这就是黄大仙肖像,但在那画中仙姑脚边,还画口造型奇特箱子,那部分画面格外模糊,怎看也看不清楚,当地传说黄大仙有口装宝贝匣子,难道就是这画中画箱子?
和胖子当时点都没犹豫,立刻在屋中翻箱倒柜找起来,黄大仙庙下地窨子暗室,有意模仿人类居室,但形制十分诡异,处处透着邪气,例如整间屋分为二,却又用完全对称摆设,半吊着死人,半吊着死黄鼠狼木梁,此间种种匪夷所思,都与寻常殊绝,们实在想看看箱子里装究竟是什东西,只好硬着头皮不去理会那些。
可里地窨子下里外屋,就那大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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