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草场位于巴伦左旗最北边区域,只有三四户牧民,包括来插队知青,整片草场人加起来不超过十五六个,丁思甜是落户到牧人“老羊皮”家里,平时除“老羊皮”
桦、榆等杂木造车轱辘很大,直径有米多,赶车牧民吆喝着“勒勒勒勒……”来驱赶牲口。
这是们头次到蒙古大草原来,身临其境才发现与想象中差距很大,所谓草原,都是稀稀拉拉扎根在沙丘上,分布得很不平均,草全是簇簇,秋草正长,几乎每簇都齐膝深,虽然近处看这些草是又稀又长,可纵目远眺,无边无际草原则变成黄绿色汪洋,无穷无尽地连绵不绝。
们耳中听着蒙古族牧人苍凉歌声,坐在车辕上身体,随着车身颠簸起伏,秋天草原寒气凛冽,浮云野草,冷风扑面,空中雁阵,哀鸣远去,据当地牧民说,前几天草原上也开始飘雪,不过雪没下起来,估计今年冬天会来得早,和山里样都要提前着手,做应付冬荒准备工作。
胖子没来过东北,觉得山里和草原上都这早下雪很不可思议,叨咕着不知道为什气候会反常?冬天来得早,大概说明春天也不远。对胖子说:“古人说胡地十月便飞雪,胡地是指塞外胡人地盘,看咱们算是进胡地……”
们坐在勒勒车上闲聊几句这天高地远景致,说着说着话题就转移到即将重逢战友丁思甜身上,当年她扎着两个麻花辨,戴着军帽在火车上跳忠字舞,并教旅客们唱g,m歌曲形象,曾度让和胖子惊为天人,觉得她长得实在太漂亮太有才华,那时候大概已经有点初恋意识,不过社会风气在那摆着,当时也没直接说出来,或许也完全没有想到那层,很久之后,随着岁月流逝,才体会到可能是有这种意识。
现在重逢在即,觉得心跳都有点加速,能不能让们亲密战友之间g,m友谊再进步呢?那就留在草原上不回大兴安岭,随即就跟胖子商量,想让他帮问问丁思甜,在她心目中位置究竟是什?
胖子立刻摇头:“说老胡咱别这不纯洁行不行?刚还想让你帮问问她,在她心目中份量呢,你怎倒让先替你去。”
心想赶情你小子也有这贼心啊,便对胖子说:“他妈平时对你怎样?你摸着良心说说,列宁同志说忘记过去可意味着背叛啊。”
胖子拿出他那副二皮脸表情,答道:“你平时对当然好,对待简直就跟对待亲兄弟样,所以想……旦到关键时刻,你定会先替着想,是这样吗?难道不是这样吗?”们俩争半天,僵持不下,最后只好妥协,决定分别替对方去问丁思甜遍,看看谁有戏。
刚商量完这件事,“勒勒车”就停到草原上两座蒙古包前,只见丁思甜身穿身蒙古族长袍,头上扎块头巾,正在挤羊奶,看见她差点没认出来,装束改变实在太大,要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蒙族姑娘,丁思甜也没想到和胖子回突然来探望她,怔半天才回过神来,冲过来同们拥抱在起,激动得哽咽难言,战友们久别重逢,都有说不完话想说,可心中往事千头万绪,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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