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吃,牧民们知道内地来年轻人量浅,也没人追着们斗酒,他们也乐得没有外人干扰,牧人喝多就喜欢唱歌,吃到半时候,不知是谁马头琴呜呜咽咽地响起来,琴声如凄如诉,又格外苍凉雄浑,音色遒劲,势动苍穹。
们十个知青围坐在另外堆冓火旁,体验着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草原生活,听马头琴听得入神,想去那边看看是谁拉马头琴拉得这好,丁思甜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老羊皮爷爷琴声,虽然他是西北外来户,可不仅秦腔、信天游唱得都好,在草原上生活几十年,拉起马头琴也深得神韵,想腾格里定是把克林左旗草原最美音色,都给老羊皮爷爷这把马头琴。”她说完站起身来,在马头琴琴声中跳支独舞。
丁思甜以前就是文艺骨干,跳舞唱歌无不出彩,始终想进部队文工团,可由于家里有海外关系没能如愿,草原上蒙古族舞蹈她学就会,跳起来比蒙古人还蒙古人,蒙族舞蹈形态优美,节奏不快,多是以肢体语言赞美草原广阔美丽,以及表现雄鹰飞翔、骏马飞驰姿态。
们看丁思甜舞蹈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记身在何方,直到琴声止歇,还沉浸其中,竟然没想起来要鼓掌喝彩。常言道:“万事不如杯在手,生几见月当头。”草原上天高月明,熊熊燃烧火堆前,众人载歌载舞,把酒言欢,辈子可能也没几次这样机会,知青们落户在各旗各区,平常难得相见,都格外珍惜这次聚会,个接个表演节目,不是唱歌就是跳舞。
最后丁思甜把和胖子从地上拽起来,对大伙说:“咱们大家欢迎从兴安盟来八和凯旋来个吧。”在坐几个男女知青都鼓起掌来,和胖子对望眼,这可有点犯难,们插队那地方好象有跳大神,可没有象草原上这样跳舞蹈,唱歌跳舞都没学会,这不是让们哥儿俩现眼吗?
但从来不打退堂鼓,何况当着丁思甜面呢,稍寻思,便有计较,对胖子使个眼色,胖子立刻会意,伸出双手下压,做个安静手势,对大伙说:“大家静静,咱们请列宁同志给大家讲几句。”
知青们立刻知道们要玩什把戏,在那个文化枯竭年代,颠过来倒过去只有八个样板戏,普通人没有任何多余文化娱乐活动,可不管什时候,年轻人总有自己办法,当时最流行娱乐之,就是模仿电影中伟人讲话,对已有经典进行艺术再加工,单是模仿难度也是相当大,并非人人都能学会,旦某人学得有几分神似,装出几分普通人无法比拟领袖气质,又能有独到之处,那模仿者便会成为众人眼中偶像。
当年在军区偷看许多内参电影,想想该模仿哪部,同志加兄弟越南电影和朝鲜电影不合适,悲壮严肃有余但是戏剧张力不够,没什经典对白,很难通过表演对观众带来精神上冲击,国内也不成,大伙都太熟悉,缺少表演难度,稍稍琢磨,和胖子心中便有计较,于是就地取材,在草地上捡些羊毛黏在上嘴唇当成假胡子,用往手心里吐些唾沫摸在头发上,俩人全梳成大背头,尽量使自己额头显得十分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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