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朝老羊皮扑过来,老羊皮见刚刚刀没能将这蚰蜒挥做两段,对方又卷土重来,好在他年虽然年老,但常年游牧生活使得身手依然灵活,急忙俯身趴在马鞍桥上,蚰蜒带着阵腥风从他背上扑过,落空。
蚰蜒习性奇特,昼不能见,黄昏后则出,闻腥而动,草原上黑斑花蜒毒性最大,咬死马匹牛羊也不足为奇,只见那扑空蚰蜒落在老羊皮身后,也不回身,径直爬到那匹折腿枣红马身上,枣红马正动弹不得,见有条粗大蚰蜒爬到身上,知道若被它咬中定是在劫难逃,想翻转马身以自身重量压死这条毒虫,但没等它行动,就被蚰蜒腮脚扎入神经,顷刻间双眼发青,僵硬地死在草丛中。
蚰蜒虽然能毒死牛马,但牛马皮厚,所以平时它只食小兽,有大蚰蜒偶尔也吃人,牧民对马匹看得如同性命,老羊皮见枣红马死,自然十分悲痛,除心疼马,更担心这次连牛带马死不少,回去没法向牧区交代,但他随即发现那条黄绿黑斑相间大蚰蜒咬死马匹后,又朝他和丁思甜扑过来。
紧急关头也顾不上为枣红马难过,赶紧把手伸给丁思甜,将她拉上坐骑,二人同骑那匹退役老军马,双足磕马镫,老军马载着老羊皮和丁思甜,从草丘斜坡上虎跃下来。
和胖子掉转马头正要再次赶回去,却见老羊皮带着丁思甜已经跑到们身边,他们身后草丛中沙沙作响,那条米多长大蚰蜒也紧随其后追至,看那蚰蜒来势汹汹,瞬间就能毒死匹蒙古马,也不敢再纵马去踩它,打个手势,于胖子再次拨转马头,众人催马遁入林中,想借马速将紧追不舍蚰蜒甩掉。
可刚进树林就后悔,越往山坳深处树木越是茂密,在宽广草原上跑马,无遮无碍确是桩快事,但有树地方骑马实在是让人眼晕,马匹在树丛中飞奔,眼看着棵棵奇形怪状古木从身边飞也似地掠过,感觉好象随时都会撞在树上。
跑不多远,身上衣服已经被树枝带好几道口子,狗皮帽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眼看林中树木横生倒长,参天蔽日,再跑下去众人非得跑散不可,赶紧拉住缰绳,但专门受过训练马才能说停就停,这马并不太听话,不但没停反而斜刺里冲出去,把骑马跑在旁边胖子也给挤得偏离路线。
胖子坐骑带着他奔向株老树,老树有条粗枝生得极低,刚好横在胖子行进路线上,胖子见状,赶紧来个蹬里藏身,这招他只看草原上牧民使过,根本没实践过,他把腿从蹬里抽出,身体笨拙地在马背上打个斜,蜷缩着坠在坐骑侧,虽然动作难看,却正好避过那条横枝。
胖子对自己表现颇为得意,惟恐其余人没看见他这手,大呼着叫大伙注意他这边动作,可是他这蹬里藏身只会照猫画虎地模仿半,他身胖体重,再想翻回马背可就难,这时他坐骑即将奔到两株大树之间,两树宽度能过匹马没问题,可马侧面加上胖子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胖子眼看自己要撞树上,躲无可躲,又根本不可能让马匹停下,干脆闭上眼弃马滚落在地,摔入团乱草之中,那匹马头也不回地蹿进密林深处。
光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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