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会选择吃掉前者。
和胖子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动手捉鱼,丁思甜把老羊皮安顿好,拴住老军马,捡些碎石围成灶头,林子里有得是枯树枝叶,随手就拾大捆,她很麻利地点堆火,用树枝架起锅来烧水,先烧开点水,把锅涮干净,然后再煮些热水给大伙喝。
对于和胖子这种没媳妇男知青来说,做饭是最难过关,虽然是在野外,看丁思甜还料理得井井有条,看到她忙活背影,心中莫名生出种惆怅情绪,不过这种心情很快就被饥饿驱赶走,们俩商量下,这里鱼不怕人,这就免不少麻烦,不用象在兴安岭那样浑水摸鱼,直接找两根树杈,拿老羊皮“康熙宝刀”削尖当成鱼叉。
有鱼叉当然也不能在水里乱戳,而是要先把煤油灯挂在水面,把肥大黑鱼都吸引过来,接下来还要耐着性子,根据水流、汽泡、水花等迹象摸清鱼儿游动规律,由于光线不足,们并没能完全掌握水中游鱼动向,虽然准备得不太充分,可这潭中黑鱼还是被们戳上来七八尾,其余大些黑鱼终于明白过来有危险,头也不回地游进深水。
看捉到这些鱼体形肥大,再多人也够吃,但人饿起来眼就大,怎看都觉得量少,于是和胖子把鱼交给丁思甜收拾下锅,又再次回到潭边,故计重施,叉几尾刚从远处游过来黑鱼,这才觉得差不多够四个人吃,实际上们捉鱼别说四个人吃,就算再多四个人也足够。
丁思甜告诉们黑鱼用火烤就干没法吃,于是用刀子切开鱼腹去除内脏,刮鱼鳞,切成段下到热锅里,看样子是要煮锅鱼汤,滚热水气逼,只闻得锅中香气四溢,虽然没有任何佐料,可这时候谁还管它是咸是淡呢,们咽着口水强压饥火,不错眼珠地盯着锅内鱼,看得眼珠子都快掉锅里。
胖子馋得口水都掉下来,他用衣袖胡乱抹几抹,对和丁思甜说:“据说北大荒兵团那帮哥们儿日三餐都喝汤,他们还给汤写首诗,喝汤之前先给你们朗诵朗诵——啊!汤、汤、汤,g,m汤!顿不喝想得慌,两顿不喝馋慌,三顿不喝心发慌……”
和丁思甜都被胖子诗逗笑,丁思甜说:“胖子那诗是从哪趸来?那可都是老黄历,以前北大荒很荒凉,又有兔子又有狼,只长野草不长粮,后来兵团人逐渐多,把北大荒建成北大仓,听说现在好多,不用整天喝汤,有个同学就在那边当班长。对,你们俩在兴安盟都吃什?”
胖子说,们那边好吃太多,天上龙肉,地下驴肉都吃遍,也没觉得有什好吃,还没咱们这锅鱼汤好呢,这汤可真鲜,单是闻着都是种享受。
丁思甜奇道:“龙肉也有得吃吗?难道老羊皮爷爷说是真?这世上当真有龙?”解释道:“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所谓龙肉,其实就是山里榛鸡,它俗名又叫飞龙,因为味道鲜美,是山珍野味里极品,所以美其名曰龙肉,其实跟普通野鸡没多大区别,下次从那边给你弄两只来让你尝尝龙肉什滋味,不过小胖说还真挺对,也感觉咱们这锅鱼汤太鲜,也没放调味料,怎这味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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