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们大概就是误将这种黑鱼煮汤,不过那时候们根本不知道此中原因,只是感觉到不妙,这鱼汤是绝不能碰。
老羊皮胀肚昏迷,看样子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而且他胀成这样,也没办法挪动他,旦把肠子撑破,在这无医无药荒郊野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命归西。
望着泼地鱼汤和正在吃草老军马,和胖子、丁思甜三人皆是愁眉不展,这潭中鱼太过古怪,肯定是不能吃,可饿劲儿上来,实在难熬,这时候难免会羡慕那老马,在草原上到处有草,随便啃啃就不饿,哪象人吃东西那麻烦。
眼下们只好苦等老羊皮恢复过来,再去找别东西充饥,林中夜雾渐渐淡下来,依稀能看见天上暗淡星月,好在除这潭中鱼不能吃,倒未见有什危险之处,四周静悄悄地,三人围着火堆,想闲聊几句,借以分散注意力,缓解腹中饥火煎熬,可说没两句,话题就转移到吃东西上,们充分地回忆曾经吃过每顿美食,大串联时候们曾游历半个中国,从北京烤鸭、天津狗不理包子、西安羊肉泡馍、兰州拉面,顿顿地回忆,口口地回忆。
三人正谈吃谈得投入,却听身后传来老鼠触物悉嗦响动,们急忙回头看,原来泼撒在旁那小半锅鱼汤,以及里面鱼肉鱼头,引来几只肥大鼹鼠,这些家伙也当真馋得可以,劲不住黑鱼鲜味诱惑,顾不上附近有人有火,竟然大胆地前来偷食,抱着地上鱼肉碎块正啃得亲切。
见这些鼹鼠肥硕,皮光毛亮,它们俗称“大眼贼”,通常生活在草原下黄土洞里,在林中干燥之处也偶尔能见到,体形比野鼠肥胖得多,正是野外美味,赶紧打个手势让胖子和丁思甜不要出声,随手捡根拳头粗细树干,对准其中最大只,闷棍砸出去,那大眼贼贪图鱼鲜,它就象老羊皮样吃得神智不清,根本没有躲闪,被砸个正着。
胖子也跳起身来,轮着粗树棍跟同打鼠,顷刻间便有七八只肥鼠毙在乱棍之下,三人大喜,赶紧动手烤鼠吃肉,每只大眼贼体型都跟小号兔子差不多,烤滋滋冒油,丁思甜开始还有些不放心:“万大眼贼也跟黑鱼样,人吃就变饿鬼怎办?”
对丁思甜说:“草原上可没有不许吃大眼贼传说,不是有许多牧人都在秋天捉最肥大眼贼当口粮吗,看应该问题不大。”说话间,那边胖子已经风卷残云般啃掉半只烤得半生大眼贼,和丁思甜仍有些担心,尝试着吃些,发觉无异,这才放心大吃。
草原上牧民把吃烤鼠肉视为家常便饭,但在兴安岭山区,有许多人却从来不吃鼠肉,解放前,在山区里找金脉开金矿人就忌食鼠肉,曾经听祖父说倒斗手艺人,也不吃鼠,而称老鼠为“媳妇儿”,因为整天做营生,都是搬土打洞勾当,与老鼠无异,属于同行,而且老鼠也是“胡、黄、白、柳、灰”这五大家之“灰”家,天天跟土洞子打交道,就绝不能得罪老鼠,否则指不定哪次不留神,就会被活埋在盗洞里。
当时根本没动过打算盗墓念头,对吃些“大眼贼”肉毫不在乎,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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