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层油膏,爬起来肯定得打滑,你们可能觉得无所谓,大不掉下去率到炉子里,摔死摔残也不会觉得有什不好意思,可万上边尺寸窄把卡到当中,上不去下不来活活憋死岂不难受?这种窝窝囊囊地死法可接受不,恐怕世界上从古到今都没有这种先例,也不想破这种世界记录。”
说:“咱们近视眼配镜子必须解决目前问题,现在也没别地撤,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看这事到如今唯有冒险试,你们就在这等着,单枪匹马爬出去,然后设法从外边打开铁闸放你们出去,要是掉下来……那就算先走步,咱们下辈子再见吧。
丁思甜抓着胳膊苦劝:“千万别去,火化炉烟囱是爬着玩吗?就算不摔死,被里面煤灰油烟呛也能把人呛死,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也是仗着时血勇狠劲,害怕稍犹豫就不敢再冒险爬那烟道,人强需添九分狠,马壮要加十八鞭,不能耳根子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于是不顾丁思甜劝阻,再次钻进铁盖后烟道里,用围巾把口闭都蒙,往上瞧瞧烟囱口,从这到出口,只隔层半楼距离,并没有多远,加上对自己登梯爬高手段还是比较有信心,咬咬牙就把身子探进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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