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之交颜色由绿转红,草颈有细鳞如松球,焚烧成灰烬止血治伤效果颇为显著。
们化草止血,将那几件俄国人衣服中干净部分扯成条,裹扎身上伤口,肩上刀伤不轻,所幸深未及骨,止血就不用担心,胖子颈上疼口面积大,而且是用牙咬,伤口参差不齐,敷上草灰裹上之后,仍然往外渗着血,疼得他不住吸着凉气。
没过多久,老羊皮也先醒过来,他是老而弥坚,伤得虽是不轻,却还能动弹,吐几口嘴里地血沫,见到四周都是血迹,脸上尽是茫然若失神色,完全不记得跌进树窟后都发生过什事情。
看丁思甜有只手因为握着刀锋,被割出很深口子、伤口象孩子嘴似地往外翻翻着,只好咬牙撒把碳火草灰,然后给她裹上布条,丁思甜本来昏过去,但剧疼之下又醒转过来,额头上渗出黄豆大汗珠,她看和胖子都为她担心,强忍着疼对说:“用化香草能治疗伤口吗?人民才把你培养到高中毕业,你怎知道这多东西?是不是在哪接受过秘密特务训练?”
和胖子见丁思甜还有心情说笑,都觉得安心不少,但外伤好治,内素养难除,再不帮她驱除身上蚦毒,不久便有性命之忧,胖子修好两只工兵照明筒后,四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爬出树洞,这片区域名为百眼窟,想必类似地洞树窟不在少数,可这毫不起眼枯树洞,刚刚险些成们葬身坟墓,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后脖子冒凉气。
不过若不是这番恶斗,那两只老黄皮子还不知会设下什阴毒办法,来谋害们性命,而且它们始终躲在暗处,其手段着实叫人防不胜防,虽然众人差点就全折在树洞里,可毕竟解决个天大麻烦,不过们时也无暇去过多考虑其中利弊得失,只有步蹭,在林中变幻不定迷雾中继续向前。
路途渐上渐高,离那观音藤位置落差虽不到数十米,但雾气已薄,能依稀见到四处山口,南侧山口雾最重,好似积半山白雪终古不化,北侧林中遍地树窟,有被枯枝败叶遮挡,有直接就能看见漆黑洞口,人落其中便有灭顶之灾。
两侧多有古松林和乔生长,皆是栋梁之材,树皮厚至半米,色如琼脂,脂似云霞回波之跡,听人说万年古松皮才可生出霞雕刻胭脂绣,看这古松林形势,比起们在大兴安岭所见到最老林子来,可能还要古老得多,恐怕真是生于洪荒之未开。已越万年才能长成这般气象,这片古老土地不知道蕴涵着多少秘密。
在西北侧丘陵崩塌大抉,露出片漆黑大洞口,山前有被水冲毁迹象,洞口有滩残水,冰冷清澈得让人恍惚,呼伦湖以南有许多交错纵横地下水洞,可能那里就曾有这样条地下水脉,庞大地下排水管道,就是用来使水脉改路,以便日军能顺利挖掘北面山丘。但由于某种原因,水路被堵爆发山洪,席卷这片古松林,其中地锦鳞蚦也许就是趁着涨水机会逃出去。
日军研宽所中最主要设施大部分都被水淹过,那片虫眼般洞窟密布山坡下,就是座两层建筑宽阔楼房,林草掩映之中,冰冷砖石楼房没有半点生命迹象,阴森得如同坟地,当先推门而入,举着照明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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