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看,拆开来倒在院中几十袋大米,全都不翼而飞,只剩下地米粒,收起来大概有升,这才知道,昨天晚上可能是撞鬼,买进是疫船上死人米,当时也没敢声张,不出三天,镇里就发生瘟疫,死将近半人。
这个传说在福建时听过不止次,凡是讲述者都说这件事情是真事,不过并不是发生在福建,具体事发地点是在江浙沿海某地,是民国年间旧事,那时候年纪小,世界观不成熟,对这种怪力乱神很喜欢听,令至今记忆犹新,有时候无意中想起船上僵尸晚上到米铺卖米送瘟,还真觉得后脖子有点凉飕飕,所以看船门是用白色硬纸封堵,首先就想到是逐疫之船,不知是不是该船与拖带它船只分散,才随洋流漂到这里?
心念动立即想起此事,但逐疫风俗不是早就废除吗?时想不太明白,不过逐疫船这个观念先入为主,认为这船上绝非善地,逗留时间久,说不定会传染上船内尸体疫情,也顾不上再仔细察看,急忙招呼从Shirley杨赶紧撤回“三叉戟”。
从Shirley杨用斩渔刀戳戳脚下甲板,发出嗵嗵木头声响,对说:“大海上怎会有纸糊船?全船只有前后舱口用纸甲遮,如果整条船都是纸糊,早就被海涌吞没。
心想Shirley杨虽然知识面很广,但她毕竟受美式教育,美国总共才有多少年历史?当然不知中华地大物博,自古民间奇风异俗繁多,眼下事态紧急,哪顾得上再作详细说明,而且此时正值海雾弥漫,妖氛浓重,惟恐那渗出血水船舱里会跳出个卖米,于是不再多说,立刻牵她手奔到船弦。
海涌渐增,缠住两船最后半张渔网即使不用刀砍也快被绷断,为预防意外发生,Shirley杨仍是挥刀将鱼网彻底割断,两艘船失去连接,船身摇晃之中越离越远,那条跳板落进海里,船老大阮黑控制着三叉戟全力接应,使其尽量贴住三桅船,对面船上几个人对们大呼小听着,把两条捆救生圈缆绳,先后给们抛过来,把斩鱼刀随手丢掉,用胳膊紧紧抱住救生圈,看来要想回到“三叉戟”,只能跟猿猱样从半空荡过海面。
甲板距离水面高度很低,但多铃和古猜很有经验。他们已提前把绳索绕在船顶较高地方,要抓住缆绳悠过去还不至于落水,正要行动,但胖子大声叫嚷着把探照灯光束压到海面上,好像水里有什东西,低头向船下海面看,不由倒吸口凉气,水面上全是鲨鱼脊翅。它们被血腥吸引,正从四面八方赶来,数量很多,都围着船只打转,因为太过兴奋,游速极快,看得人眼花撩乱,要是掉进水里,片刻之间就会被它们撕碎。
胆子再大人见这些鲨鱼也会觉得胆寒,以它们速度和口中几层胜过刀锯利齿,猎食落水之人,无异于猛虎扑羊,Shirley杨更是知见血群鲨厉害之处,骇然失色:“上帝啊。老胡你可小心,千万别掉下去。”
不用她提醒也知道其中厉害,也不得不提醒她道:“你也千万别犹豫,过去时候别往海里看……”这时三桅船起伏更是剧烈,两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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