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化石颌骨半合,这个鲸鱼头骨也并非极大,但裹住死尸却绰绰有余。说是鲸骨棺椁好像大些,里面似乎还有些陪葬品,更像是设置在鲸骸里墓室,探身便可钻入鲸口,五具保存完好尸体平静地躺在其中。
Shirley杨也想看个明白,打开手电筒,跟在身后弯腰钻进鲸骨墓室,明叔等人也想进来看个究竟,但墓室中太过狭窄,容不开这多活人来回走动,只好让他们在鲸口前举着鲛鱼烛台照明,并戒备有意外发生。这阴森漆黑地下,谁知道会藏着什怪物,可别管前不顾后地被抄后路。
和Shirley杨前后,小心翼翼地从五具南海僵人身上迈过,进墓室深处。们蹲下身来回顾那些尸体,用手电筒照,五具尸体分别是三女两男,男尸是老少,服饰大概都已化为尘土,身上盖着厚厚层干枯“龙皮”遮掩,“龙皮”取自种鳞甲璀璨海中鱼,鱼头有角,近代已绝迹,不可复见。
五具尸体除头部之外,都被“龙皮”盖得严严实实,边上老者只露出半边手臂,尸体皮肤微黑,面容已经微有塌陷,但尸身里水分都被驻颜珠镇住,不腐不烂,也只有珊瑚螺旋受海气浸润月光明珠,才有此神效。拔出潜水刀,在那老者尸体胳膊上轻轻刺几刀。
不料僵人皮肉硬如坚铁,这样古尸从没见过,可能是古时候在海上特有防腐处理,与传说中秦始皇南巡时,在海边遇到僵尸似乎样。Shirley杨低声问:“你又乱来,用刀戮古尸做什?”
说:“试探试探,看看会否诈尸,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归墟是南龙穴眼,生气之盛,是平生前所未见,这些僵人都快石化,不会再起尸变。”
Shirley杨点点头,用手电筒在鲸骨内扫,发现墓室中各种陪葬品着实不少。陪葬明器之事,自石器时代就已有,也不仅是在中国,世界上各个古文明圈中,大多都有以物陪葬习俗。鲸骨化石中有各种水族残骸,与无数殉葬品相互叠压,在墓室中呈矩形分布,除些坛坛罐罐和玉板龟甲外,还摆有只造型奇特青铜鼎。按周礼制度,鼎为三足,天子下葬,可享受在墓中列九鼎规格。青铜是国之重器,九只铜鼎只有天子才配使用,天子以下,分为“公、侯、伯、子、男”五级,即使贵为大公,也不能在自己墓中放九只鼎,否则就是有谋反野心。
归墟墓穴中这件青铜器,形状似鼎,但实为异类,巨腹分八面,下有九足,有半米高矮,虽然低矮,但应该不是铜簋①,而是罕见九足异鼎。辨别古铜器。可以从古器颜色上,区分为腊茶、朱砂斑、真青、绿井口,只有这四种是真正古铜。看那九足青铜鼎,虽近水千年,铜性中那股介于真青和绿井口两者之间古幽之色犹存,恰似覆层井台缝隙中生长绿苔,却尚没有真青铜器那种纯青铺翠般明润,幽彻之意至今不减分毫。
鼎口边缘俨如枕角,偃耳、海兽之纹俱备,四旁饰以星象。潘家园古物市场不怎流通真正古青铜器,但假冒则遍地皆有,更有商贩以“夏尚忠、商尚质、周尚文”古铜鉴定口诀来唬人,所以也多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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