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在色字上倒并不十分吃紧,加上红姑娘是陈瞎子得力手下,也就只得将这念头罢。但今夜宿在荒山义庄,正是闲极无聊,怎能不找个机会跟红姑娘搭个话。
此时听到花玛拐说起那女尸容貌,罗老歪说声:“相貌如何?看看便知。”说罢已走到门边,抬手便揭起蒙住尸体白布,借着灯盏光亮看之下,众人皆是大为震惊,罗老歪更是大惊小怪:“操他奶奶。世上还真有大老鼠成精不成?”连那哑巴昆仑摩勒都张大嘴看得眼睛发直。
只见那女尸肤色毫无血色,尸体颜色不是白而是发灰,灰白色,而且那没有血色灰白中深藏着层不那明显黑气,耗子二姑脸上五官十分局促,小鼻子小眼,耳朵稍微有点尖,,bao牙很明显,青紫色嘴唇向前突出,除没有老鼠毛之外,活脱就是张鼠脸。
陈瞎子见众人那副没见过世面、少见多怪样子,叫声:“聒噪,亏得还常自夸是帝陵掘得最多卸岭盗众,见具容貌丑陋怪异女尸,也恁般希奇。”
在山下采盘子捡舌漏时候,陈瞎子经验老道,事无巨细,探查周全,罗老歪等人只顾打探元代古墓消息,对别事情都未加留意,所以并不知道耗子二姑来历,只好由陈瞎子说与他们知道。
关于这位耗子二姑遭遇,流传最普遍说法是这样:十几年前,看守这义庄是位乌姓汉子,山民们都唤他做“义庄老乌”,附近山上土家族很喜欢吃血豆腐。血豆腐就是用猪血和豆腐混合,揉成坨子放进竹筛里,挂于火炕之上风干,然后可以有多种吃法。
有天义庄老乌也煮锅血豆腐打牙祭,这东西只要看看、闻闻就会令人馋涎欲滴,当时还没煮熟,不过已经香气四溢,义庄老乌就流着口水在锅旁守着,忽然听到阵急促敲门声,义庄老乌赶紧去开门,但是门外并没有人,连个鬼影也没有,再回身时候,见有个年轻妇人,正蹲在锅边捞血豆腐吃,八成是敲前门声东击西,趁老乌开门功夫,从后窗户跳进来。
义庄老乌大怒,心想这莫不是山上女响马来砸明火?主人还没死呢,要偷吃血豆腐也轮不到你,抄起把砍柴斧头就砸过去,那妇人低着头只顾吃,听得金风响,抱着锅就逃出门外。
义庄老乌紧追不舍,在个山坳里终于把她追上,斧头下去,正好剁在女人屁股上,随着鲜血迸流,竟然掉下条粗大老鼠尾巴。义庄老乌看这是老鼠精啊,他是常年看守死尸人,胆量自然不小,,bao怒之余,便打算斩尽杀绝,举起斧头想要再砍,那妇人却哭着哀求道:“今日闻到锅中血豆腐香味,实在是抵挡不住诱感,才出来偷食,不料却被相公把尾巴砍掉,再也变不回原形,相公要是不嫌奴家容貌丑陋,愿意和相公结为夫妻,本份渡日。”
义庄老乌打多年光棍,他长年看守义庄,男人们都尽量回避他,更别说有女人肯嫁给他,正是久旱未逢干露。仔细看那妇人虽然长副鼠脸,但毕竟还有个女人身子,于是当夜便娶她。几年后义庄老乌为给老婆治病去深山采药,结果被老熊舔,他们无儿无女,义庄老乌死,就只剩下乌氏成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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