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右派也不要紧,不管是哪国右派,只要住到这右安门……发安稳。”心中却疑惑更深,心想:“孙教授杀过人?他杀谁?他脾气虽然不好,却不像是能杀人主儿。杀人不是宰鸡,那可不是谁都有胆子下手。”
胖子不耐烦等孙教授酒醒,到家后便去潘家园练摊儿,下午时候,和Shirley杨见孙教授清醒,就给他倒杯热茶,把房门关上,搬把椅子坐到他面前,单刀直入地说:“九爷,实不相瞒,您刚才喝高,把当年杀人和当叛徒事都说出来,可是以眼光来看,说您爱慕虚名不假,但要说您是杀人犯,打死也不肯信,估计您定是被冤枉,不妨把这些事来龙去脉,给们讲讲。”
又拍着胸口向毛主席保证,这件事只要是能帮上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肯定想方设法还您个清白,万力所不及,今天听您说话,和Shirley杨都烂在肚子里,再不会向外人吐露只言片语。
孙教授自知酒后失言,但看和Shirley杨神色诚恳,只好把他在w.g时期遭遇经历说出来,想不到竟然也与那“地仙古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孙教授想找“地仙古墓”,其中八成原因是与他当年在劳改农场经历有关。
w.g时候,孙学武受到冲击,由于人缘不好,遭到诬陷,刚开始被人指控有生活作风问题,后来不知哪个小人出首,给他扣顶g,m叛徒帽子,公审大会时候哪由得他自己辨解?眼看被五花大绑拉到刑场要就地正法,幸好他老同学陈久仁,也就是陈教授挺身作证,证明孙学武觉悟很低,根本就没参加过g,m,所以谈不上是叛徒,这才让他躲过劫。
后来孙学武和陈久仁这对难兄难弟,都被下放到陕西果园沟,进行劳动改造,果园沟其实根本没果园,而是处开石头采石场,陈久仁介文士,抡大锤凿石头活哪受得?没出半个月身体就垮,幸亏家里托关系,开个胃里长瘤医院证明,把他接回北京治病,这才没死到农场里。
但孙学武就没人管,他孤家寡人,老婆早就死,没儿没女,又没路子。只得在农场里天接天地苦熬,好在他身体素质比较好,解放前干过农活,从事如此沉重体力劳动,短时间内还能顶得住,但是精神压力太大,前途渺茫,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而且这些劳改人员,还要互相检举揭发,你不揭发别人,别人也得想方设法来揭发你,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孙学武在农场里认识个人,这人在抗美援朝时候还是个团长,姓封,也不知道他是什原因被送来下放劳动,由于跟孙学武总搭伴劳动,有些同命相连。俩人彼此之间还算比较谈得来。有天封团长偷着跟孙学武说:“老孙,这种人不人鬼不鬼日子,实在是熬不住。想好几天,如今想好,打算跑,看你也快不行,你干脆跟起跑吧。”
孙学武大吃惊,问封团长道:“跑?你不要脑袋?再说这农场虽然戒备不严,但这毕竟是在大巴山脉人烟稀少深山里,就算跑出去,之后呢?之后又往哪躲?被抓回来还能有好吗?”
封团长似乎很有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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