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讲究,拆散拖到潘家园可值银子,足能震乔二爷道。你说这是不是地主婆子睡觉躺?”说:“家具不错,但院落不大,可能是大户人家外宅,看像是老地主头子和他姨太太床。”胖子愤愤不平地说:“这世界上未必真是男多女少,可为什还有那多打光棍呢?归根到底就是有钱地主阶级饱暖思*欲,家家户户三妻四妾,所以落实到咱无产阶级头上,连夫妻都不够分,凭什呀?结果光棍们揭竿而起,把全国地主都给斗。看咱有必要将这优良传统发扬广大,跟观山太保这伙孙子没什好客气……”
对观山太保也没什好印象,就告诉胖子说:“你也不用拐弯抹角找借口,大明观山太保是朝廷鹰犬,以前暗中坑过不少倒斗手艺人,单凭这条咱也该把地仙村里明器倒净盗空。可那些个陈年宿怨,都早已是历史尘埃。咱这回还是得紧着正事来做,找到丹鼎天书也就罢,如果落空再算总帐不迟,临走时放把火烧它个片瓦不留。”
说话间,其余三人也都陆续出暗道,孙九爷似乎显得格外疲惫,顺势坐在水木雕花牙床上歇息起来,但他坐下之后,便动也不动,就连脸上防毒面具都没取掉。
看他行止有异,便紧紧按住工兵铲走到床前,伸出手给他摘掉防毒面具。众人见孙九爷藏在防毒面具下那张脸,无不吃惊,齐向后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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