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儿好奇地问梦见啥子东西,竟然能把你骇成这个样儿,做噩梦就应该立刻说破,说破就不灵。
胖子也奇怪:“老胡你那胆子可向不小,也就是天底下没那长棍儿,要是给你跟长棍儿,你都敢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怎做个梦还吓成这德性?”
说你们别胡说八道,常言说梦是心头想,主不得什吉凶祸福,可能是最
里治疗,同时商量起孙九爷去向。胖子说这孙老九太可恨,该遭千刀万剐,不过也甭着急,跑得和尚跑不庙,回北京再抄他老窝去,上天追到他凌霄殿,入海追到他水晶宫,他就是如来佛边金翅鸟,也要赶到西天揪光他鸟毛,不把那顿正阳居满汉全席吃回来不算完。
最担心是孙九爷另有什图谋,他身上存在着许多令人难以理解奇怪现象,越捉摸越觉得这老家伙不是常人,倘若们无意中助纣为虐,那罪过可就大,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找到他。
不过对于胖子提出回北京抄他老窝办法,觉得没有意义,那孙九爷比他祖上那伙大明观山太保来,行事手段之诡秘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出所料,他在跟们同从北京出发之前,就已经下决心抛家舍业不打算再回去。
和Shirley杨当天就在县城里挂个长途电话,打到北京陈教授家里,试探着打听下孙九爷事情。果不其然,孙九爷已经交割工作,称病提前退休回老家,连他那间筒子楼宿舍都交回去,现在北京那边人也就只知道这多情况。
见此时无果,多向也是没有,只好暂且抛在脑后,静下心来调养身体。那乌羊王古墓和棺材山里阴气太重,们四人身上都淤积不少尸毒,先是咳嗽不断,呼吸不畅,随后更是常常呕出黑血来,在医院里耽搁近个星期,始终未能痊愈。
这天晚上刚刚入夜,躺在病床上输液,不知不觉做场噩梦,梦见情景恍恍惚惚,依稀回到棺材山地仙村,走到那封家老宅正堂里,见堂屋内香烟缭绕,墙壁上挂着幅冥像,前边还摆着张供桌,桌上七碟八碗,装着各种果品点心,以及猪牛羊三牲血淋淋首级,白纸幡子来回晃动,俨然是出来水路道场冥堂。
走到供桌前边,想看看冥像中画是谁,接着堂内昏晃得烛光,隐约辨认出是个混血少女身影。心到:“这不是多玲?她怎死……又是谁将她灵位供在地仙村里?”正自惊诧莫名之际,忽听供桌上有阵稀里哗啦响动,那声音就像是猪吃泔水。
急忙低头去看,见那摆在供桌盘子里猪头,不知怎竟然活过来,正贪婪地瞪眼吞吃着各种供果点心,血水和口水淋漓四溅,显得极是狰狞恐怖。
见状心中动怒,更有总说不出厌烦之意,当即抄起供桌边纸幡杆子,擎在手里去戳那猪首,谁知纸幡杆子太软,全然是不上力气,不仅急得满头冒汗,正焦躁间,就觉得被人在肩上推几下,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看是Shirley杨等人在旁将唤醒,方知是南柯梦,可这个梦做得好生诡异,而且梦中有极为真实,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暗中觉得此梦不祥,心里仍然感到阵阵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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