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市中心钟塔敲响时早上十点钟声时,加长黑色贵宾车驶出那不勒斯郊区,沿海岸线朝市区北部驶去。
约书亚侧头望着风景秀丽桑塔露琪亚海岸,心不在焉地拿着杯咖啡小口啜饮,随着车体震动小幅度抖动双腿。
他不敢动得太明显——他继父就坐在对面,除此以外还有他保镖安德,个像狼样精悍西班牙男人,有身漂亮古铜色皮肤和引人艳羡结实肌肉,也是教他搏击术、剑术与枪法老师。
除此以外,安德也是唯个解他病情人。
似乎察觉到他不对劲,安德藏在墨镜后眼睛似乎朝他投来意味深长目光,约书亚瞪他眼,交叠起双腿。
过他身体,伸手从衣帽间里那无数个小格子其中格里选中条刺绣领带,替他打上。
那张自上而下看着他,垂下睫毛仿佛遮蔽切云翳。
“当然没有,爸爸。也许是今天要去赌场和您起接触那些复杂事务,有点儿紧张。”约书亚局促地答道。他像只被主人挂上铃铛小猫那样惶惑地僵立着,男人沾染着烟草味手指不时擦过他喉结,让他脖子上起层颤栗,内裤都已经湿透。
要知道“洛伦佐亲自替他系领带”简直是种难以想象殊荣,这可是阿尔瑟该干活,他几乎都要怀疑现在是在做梦。
假如真是个梦,他还希望洛伦佐不仅仅是在替他打领带,而是用这根百无用小玩意绑住他手,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肏。
安德“好心”递给洛佐伦张报纸以分散他注意力,但报纸上占很大版面黑白照片同样引起约书亚注意:“老板,这是今天早上新闻。昨天午夜,有个布道者在们地盘被杀,和他艳星情人起,凶手还没被抓到,不过应该是哥德林家族那帮人干,您刚来那不勒斯不久就出这样事,想他们在向们宣战。”
眉梢微微挑起,约书亚故作疑惑地看着报纸:“可前几天父亲大人才刚跟哥德林家族长老会过面,就那不勒斯管辖权进行协商,怎会贸然对们人下手?还是布道者这样身份……”
“那个布道者叫什名字?”
“吉利亚·胡格,他情人是经常在们设在波利港附近赛壬赌场表演脱衣舞女星珍妮·波斯顿。”
“吉利亚·胡格。有印象,他是个赌棍,逢赌必赢,珍妮是他缪思女神,两个人在赌场上都小有名气。”约书亚插嘴道。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从他母亲过世以后,他继父身边便情人不断,绝不可能寂寞得对亡妻遗孤下手,何况他还是个男孩子。约书亚再清楚不过,洛伦佐情人们都是美艳风骚名媛。
这样胡思乱想着,他却躁动得更加难忍。
如果洛伦佐在此时再碰他下,他恐怕会软在他身上,像只发春小母猫那样在他怀里磨蹭,央求他继父干出背德事来。
但洛伦佐适时地结束手上令他煎熬酷刑,转过身去,看眼手上镶金古董机械表:“走吧,约书亚,们该迟到。”
男孩狼狈地用大衣掩住身下,夹紧双腿跟出去,静候在门口是与他同病相怜阿尔瑟,为他套上靴子时被他冷酷地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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