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袭来剧痛使阿尔瑟下子清醒过来,他粗重地喘息着,被约书亚脚踹下床,像条丧家之犬样灰溜溜夺门而逃。
约书亚惊魂未定攥住被子。
他玩得有些过分,他不知道看起来像木头样阿尔瑟竟然也有这样面,也许是因为他忘记阿尔瑟曾是名勇猛军人事
他恍惚间似乎从他身上看见这个家原本女主人影子,尽管在她临终前,他才来到这里,但那女人有如剧毒魅惑力就留给他极为深刻印象。
显然,约书亚很好遗传他母亲这点。
“你想干吗?”约书亚又轻描淡写问。
阿尔瑟下腹都胀得发痛,他诚实点点头,听见约书亚噗嗤声,又摇摇头。细密汗液从他额角渗出来。
他想起那些埋藏在不为人知角落窃听器——由洛伦佐下令安装。他就像只蜘蛛在这个家中织张看不见网,将他心爱小猎物困在其中。他不敢想象假如洛伦佐知道他对小少爷心思,会发生什。
夜莺在黑暗里寂寞歌唱,诺大宅邸里静悄悄,百叶窗外透进来斑驳月光,约书亚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睡着。
他反复琢磨着洛伦佐晚上对他说过那些话,手在被褥下持续动作着,头埋在枕头里发出阵阵轻微呻吟。
阿尔瑟静悄悄立在门口,手里捧着杯牛奶,犹豫片刻,才敲响约书亚房门:“少爷,可以进来吗?”
“进…进来吧。”
约书亚在里面微弱应道。当阿尔瑟走到他床边时,约书亚坐起身来,他毫不在意让阿尔瑟瞧见自己在做什,将湿淋淋内裤随手扔到阿尔瑟胳膊上。男人英气古铜色面庞泛起丝红晕,将杯子放到床头,才将内裤拾起来,喉头不自觉地吞咽下。
“难道比女人更有魅力吗?是说像母亲那种。”约书亚翘起嘴唇,追问着。他用脚尖挑起阿尔瑟下巴,“看着,阿尔瑟。”
有那样瞬,阿尔瑟心里涌出种难以克制冲动,那种蛰伏在他体内,被洛伦佐几乎抹杀掉属于军人征服欲叫嚣着,他闷声不吭地擒住约书亚脚腕,把他把压倒在床上。
他覆住惊叫起来男孩嘴唇,脑子里全是葬礼当晚那幕。在昏黑房间里,他亲眼看见那个男人化身为魔鬼,抚弄着昏睡中男孩。约书亚痛苦又欢愉呻吟着,声音动听到极点。
可约书亚此刻清醒着。
他屈起膝盖给他狠狠来下,然后抓起牛奶杯砸他头。
与他朝夕相对男孩有意无意引诱让他倍感折磨,然而就连收藏起这种小纪念品行径也是决不允许,那是这个家掌权者专属特权。
约书亚端起牛奶,慵懒地对他下令:“帮拿条干净来。”
阿尔瑟忙不迭地照办,好在约书亚没有命令他替他穿上内裤,而是自己穿上。男孩散发着种青涩而煽惑气息,阿尔瑟忍不住趁他喝牛奶时候偷看他身体,立刻就被发现。
“为什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阿尔瑟,你喜欢吗?”男孩用手肘斜支着头,直白地望着他问道,他模样清纯,但语气却似个危险荡妇。
军人出身耿直男人下意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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