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比你更疼。”约书亚脱口而出,继而他意识到这句话泄露什。洛伦佐刺青在小腹,直延至阴茎根部,他偷窥到它,却从没看清过。
该死。
约书亚心虚几乎咬舌头。
“背后怎样?”洛伦佐似乎毫不在意地忽略他话。
约书亚听话背过身去,趴到床上,将整片后背呈给自己继父。洛伦佐眼底暗沉下去,视线沿着男孩清晰脊骨路游下,手按住他腰际,约书亚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他猜那定很疼,而他万分不想让洛伦佐看见自己因疼痛而哭泣样子。
洛伦佐没有丝毫走出去意思。
他走过来从刺青师手里接过针,在手指间捻下:“下去吧,里奥,儿子事要亲自动手。”
约书亚僵在那里。
“脱掉衣服。”
媚地笑,为他脱掉西装外套。
约书亚环顾这里圈,这个久违地方永远弥漫着古老而黑暗气息,不集会时候人很少,安静得犹如座坟墓,他想起母亲初次带着幼小他来到这里记忆。很多画面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那是个阴沉沉,bao雨天,雨水大得能轻易冲刷掉四处流淌鲜血。
他眨眨眼睛,仿佛就看见对孤儿寡母静静地站在前面阶梯上,足下是数不尽尸体,横七竖八堆叠在起。黑网纱遮住女人冰冷脸,他只看得见自己表情,那麻木。
转眼间已经过去年。
他幸存下来——从那场为争夺绝对领导权家族大屠杀里。
猝不及防地,针尖蘸着染料扎进细嫩皮肤里,男孩咬着下
洛伦佐轻声下令着,约书亚顺从脱去衬衫,手指犹豫地在裤子边沿徘徊下,单单是被继父注视着,他就已经有反应。
“上衣就可以。不会刺在你腿上或是屁股上,让儿子如果天进监狱,还得脱掉裤子证明自己身份。”
洛伦佐破天荒地开个有点恶劣玩笑,约书亚诧异地看他眼,就注意到他目光逗留在自己颈间。那对深蓝冷寂眼眸里透出丝丝灼意,男孩被烫到样下意识地别开脸。
“想刺在胸口,大点,这样比较有震慑力。”
小孩子心思很好猜。不管他有多狠辣,多聪明,还是个小孩子。洛伦佐笑,他执着针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约书亚乳头,激得他呼吸下子乱节拍:“胸口?那可是会相当疼。”
想要活下来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啊。约书亚很早就意识到这件事,为求生,他什都干得出来,哪怕像豺狗样吃掉自己手足尸体,以他们血肉养分为生。这些都是母亲教给他。
听见自己继父在前方喊声,男孩才把自己从记忆漩涡里拔出来,加快脚步,紧跟上去。
黑漆漆房间里点着盏灯,放着张床,墙壁上挂满繁复奇异图案,位妖冶亚裔男人手里拿着根针,恭敬地等待着。
“少爷打算刺什地方?”那人盯着他,像条狩猎蛇,他和服只穿半,露出臂膀上也刺着条蛇。
明白这是博纳罗蒂家成员成年礼,约书亚解开衣扣,有些为难地看向洛伦佐:“父亲大人,你可以出去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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