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显然,洛伦佐被他挑逗到。约书亚心脏狂跳,忐忑又窃喜,他怎可能什都不要呢?他野心大着呢。
突然,约书亚身体轻,洛伦佐将他打横抱起来,搁在露台边沿。冷风吹,约书亚就打个寒噤,刹那间几乎以为他继父要把他扔下去——他死,洛伦佐就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念头闪电般充斥着他大脑,约书亚把抓紧洛伦佐手臂,与他四目相接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露馅。
洛伦佐戏谑地盯着他,眼里写着“知道你没醉”这句话。
洛伦佐半眯起眼睛,唇角勾得深些。今天他没有对约书亚进行催眠,他仅仅是醉。醉男孩比失去意识时要可爱得多,他抬起他下巴,低声诱问:“从什时候?”
“嗯…不知道……”男孩眨眨眼,摇摇头,他眼皮眨动得有些迟缓,浓密睫毛忽闪忽闪。
修长手指拂过约书亚脸颊,发酵酒精趋势他放纵胆量,他张开嘴舔小口,然后叼住。他尖尖虎牙摩擦过男人凸起指骨,加重力度,似头诱人却本性凶狠幼兽。
他吮吸着他手指,仿佛含着什别东西,洛伦佐眼神暗沉下来,用喑哑气音对他耳语:“挑逗个比你大太多男人是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嗯…才…才不怕……不怕你!”约书亚抬起头,抵着他下巴说,“可是博纳罗蒂家正派继承人,你只是个…代管事!”
约书亚整个后背都僵硬。他不该跟个擅长玩弄人思想精神病医生玩这种游戏,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他脸红得不能更红,脸上火辣辣灼烧着,他看着门口,又想脚底抹油,但洛伦佐撑在他身体两侧手臂形成道桎梏,令他无处可逃。此时他万分希望约翰出现在这儿,给洛伦佐洗次脑,还让他忘记自己愚蠢言行——
洛伦佐知道他是清醒,那连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洛伦佐缓慢地挨近男孩娇艳欲滴耳根,被风吹起金发扫过他脸颊,约书亚余光瞥就看见他衣领间性感锁骨。“小孩子胡闹也要有个限度,约书亚。如果你不希望把刚才话当真,会忘掉它,如果你不希望忘掉,那许多事
“喝醉什都敢说,嗯?”洛伦佐把搂紧他软下去腰,让他贴着自己,约书亚被勒得轻哼声,顺势勾住他脖子。
“你就该对俯首帖耳,像阿尔瑟样,成天宠着,哄着……”约书亚口齿不清地嘟囔着,像只放肆撒娇小猫。他潮湿呼吸喷到洛伦佐胸口,似挠到他心尖上,留下几道细而不可忽视痕迹,使得这个永远处事不惊男人心跳都加速。
尽管这番半真半假剖白幼稚得要命,约书亚却自认为十分真挚,真挚到足以蒙蔽他继父,让他以为他只是个过分依恋他小孩。趁着醉意,他抛掉清醒时怯意,壮起胆子试探洛伦佐底线到底在哪里。
“就想让你眼里只有个……只要能跟爸爸做情人,约书亚什都可以不要……”说出这句百分百不掺点杂质假话,他软绵绵地依偎在男人胸口,如愿听见他清晰心跳。
他又把手探下去,状似无意地碰到他继父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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