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多年终于出手捕猎者意识到自己大意,他以为他完全占有他小猎物身心,把他牢牢地攥紧,变成只乖驯小宠物,于是放松他网。约书亚就在那瞬间钻着空子,哧溜下跑得无影无
他不住地想像着他继父吻着那个刺青,手又不可抑制探向下体,刚被蹂躏过部位也阵阵挛缩起来。
约书亚咬咬牙,盯着镜子里自己绯红脸。学会克制。学会克制。约书亚,你能做到。饱受性瘾折磨男孩蜷起拳头,拳砸中镜子,顷刻砸得镜面龟裂开来,迸出碎片划破他手背。
疼痛使他即刻清醒过来,约书亚捂住淌血手,草草拿毛巾裹圈,东倒西歪出浴室,头倒在床上,陷入昏睡。
第二天大早,天还未亮,约书亚就离开家,在洛伦佐没有察觉到情况下,从窗子悄悄溜出去。
他身手之敏捷,连为他们看家护院那只猎狗杜克都没有发觉。尽管约书亚不想这阵势弄得像离家出走样,但这是所有动物趋利避害特性使然。在攻击猎物时,约书亚是只连尸体都不放过小豺狗,在躲避天敌时,他就变成只狡猾小狐狸。
呻吟声,半睁开眼,翡翠色眼眸里滑出串泪水,淌进水里,激起微不可见涟漪。
又次感到腹下升起躁动,男孩第次忍耐住用手去纾解冲动,用浴巾裹住身体。镜子里映出欢爱后吻痕,脖子上那些已经消,独余喉结处吻痕。
鲜红得夺目——像朵小小盛开罂粟。
男孩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下,就感到被烫般。
还有温度残留在那里,如同个烙印。
这只小狐狸逃,就逃到他大本营威尼斯——他“公司”开在那里。
而更重要是,他从自己眼线那里得知,吉利安遗孀,那个艳星珍妮所在电影公司也在威尼斯。狂欢节即将到来,她定不会放过在各类舞会上,镜头前大放异彩机会,而约书亚知道自己必须得逮住这个机会,抓到珍妮把柄控制她,把自己钱拿回来。
约书亚摩拳擦掌,根据安德所调查到珍妮行程做周密计划,暂时把自己继父事抛到脑后。
而洛伦佐却找他失踪继子整整三天,把整个那不勒斯及周边城市翻个底朝天,最后亲自去博纳罗蒂家在罗马建造度假村——然而约书亚也并不在那个他最喜欢待着地方。
约书亚从他手心里逃走,点音讯也没有。
照例,约书亚给自己抹上爽肤薰衣草精油,触到后腰时,忽然袭来刺痛才令他想起什。他把浴巾往下拉拉,转过身去,只纤巧飞蛾赫然跃入眼中。
男孩雪白优美腰上,它姿态仿佛是在火里挣扎,脆弱,诱人,有种异常勾人心弦生命力,美得叫人看上眼就不忍呼吸。
约书亚着魔样盯着它看好会,用手指碰下,像点火样。那种被洛伦佐拥抱着进入感觉瞬间燎原般袭来。
飞蛾是蝎子猎物。这意味是显而易见,露骨。可他表达却又那隐晦,跟这个男人侵入他生命里方式样。
“嗯…”约书亚双手撑住洗手台,像喝催情药那样呼吸紊乱,连指骨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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