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跑什?”男人戴着皮手套手拨弄下他颈上锻带缀着宝石,语气很玩味,“你不是玩很开心吗?”
约书亚嗫嚅着嘴唇,睫毛轻颤:“在家里憋坏,想出来散散心。”
“哦?散散心?你散得可真够久……爸爸都找不到你人呢。”洛伦佐声音微沉,手指稍用力,就把少年纤长脖子上缎带扯下来,连着背后几根绑带也几欲断裂。
约书亚拽住快要垮掉胸衣,心惊胆战,生怕他提到阿尔瑟,他祈祷他继父没有看见阿尔瑟脸。
否则就完蛋——他会怀疑是他唆使阿尔瑟刺杀他。
阿尔瑟心疼地扶住他削瘦双肩:“会把你救出来。”
“你救不出来。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可即使知道那个人是魔鬼,他仍然不可抑制地越陷越深。约书亚万分矛盾地心想着,他越过阿尔瑟,握住舵盘:“得回去,你最好快点离开这艘船,别让继父逮到你。”
船头转过去那刻,约书亚脸色就变。在那艘从旁边水巷突然冒出来船堵住他们去路时,阿尔瑟纵身跃跳进水里。
约书亚咽口唾沫,急忙把枪藏好。
,毕竟,阿尔瑟过去与他继父实在走太近。
“你真想转而效忠?”
约书亚手枪滑下去,挑逗似掠过男人不住滚动喉结。
阿尔瑟将衣服前襟用力扯开来,露出右肩上个还未愈合弹疤,暗红色,在那身征战留下陈年旧伤上格外显眼。
“难道这个还不足以证明对您……忠诚?”
对待背叛者,洛伦佐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哪怕他是他继子。
约书亚恐慌极,他扑到洛伦佐怀里,蹭来蹭去:“对不起,爸爸
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把两艘船绑在起,站在最前面男人从对面船跳到他船甲板上,披风上下翻飞,头束起金发被风吹散,宛如翩然降临神诋。他取下面具,慢悠悠地走过来。从那张美得惊人脸上约书亚读不到什情绪,但他身上散发着种无形气息,令他直觉他继父不太高兴。
“爸…爸爸。”约书亚心里发怵,瞬间变成只小猫。
比被逮到更惨是他还穿着这身风骚女装,连那对常年跟在他继父身边双胞胎兄弟都朝他投来异样目光。
洛伦佐侧过头扫身后扈从眼,众人立刻齐齐地背过身去。
他走到他面前,约书亚紧张地缩缩没穿鞋脚丫,眼睛盯着脚尖,但他没忘记他该干什,于是把屁股往船舵上挪挪,模仿那些站街妓女屈起膝盖,好使自己穿着黑丝袜腿显得更撩人。
阿尔瑟把那个字眼咽下去。
“知道你在想什,阿尔瑟……靠奢望维持忠诚是脆弱。比起感情,更愿意和手下谈点实际,比如报酬和庇护。”约书亚托着他下巴,弯下腰,长长睫毛擦过他鼻梁,“不需要你保护,需要你把你命卖给,让来保护你,使用你。”
“那是你,少爷。”
阿尔瑟苦笑下,少年涂成蔻丹色嘴唇近在咫尺,他及时克制想要吻上去冲动。
“抱歉,堕入深渊只有人就够,可不想再拖个。”约书亚直起身体,故作深沉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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