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体贴”攥着手帕探到男孩身下,抚慰性揉捏起来。
他手指带着某种缠绵魔力,约书亚整个人融化似攀住他肩膀,压抑地喘息起来:“爸爸!”
“嘘……乖,你再多喊声爸爸,们今天就别想出门。”洛伦佐唇抵着他耳根警告,手掌加重力度。
“嗯…哼!”男孩咬着唇仰起头,在继父掌控下拗起腰,绞紧双腿,很快就释放出来,滴不漏泄在手帕里。
洛伦佐将那条湿乎乎手帕从他夹紧腿根里抽出来,约书亚满以为他会扔掉,却看见他低下头,垂下长长睫毛,深嗅下,那神态似乎享受到极点。在嗅完之后,他又将手帕顺手掖进西装口袋,连串动作自然得令人震惊,仿佛是摘取朵馥郁玫瑰。
约书亚感到耳根发软,洛伦佐扶着他腰,让他坐在旁边床上,侧面两道开叉变得更靠上,几乎要露到他髋骨。洛伦佐半蹲下来,这个意想不到举动令约书亚僵住身体。
他看见他继父像阿尔瑟那样抬起他条腿,使他脚搭在他瘦削肩上,也丝毫不介意他笔挺得丝不苟银灰色西装被弄皱。男人抬起手来时领口微微迸开来,露出被紧身衬衫勾勒出胸肌轮廓,他像是采撷朵花蕾那样轻柔托起他脚踝,约书亚全身血液下子都集聚在洛伦佐微凉指尖,凝固住。
那双手提着袜子,从足跟缓慢地抚上来,掌心薄茧隔着蝉翼般长筒袜面料也依然能感觉得很清晰,像是沾手细沙,在细嫩皮肤上激起沁入骨髓痒意。
约书亚情不自禁地绷紧脚趾,喉头里溢出声轻哼,随即又咬住下唇,用手掩住胯间凸起部位。
这件衣服实在太贴身,让他有点反应就掩饰不住,好在洛伦佐大发慈悲从珍妮行李箱里为他挑件披肩,让他不至于在公众场合丢丑。
约书亚傻在那里,脑子嗡嗡作响。
这刻他意识到他那看上去风度翩翩继父也许有很多不为人知怪癖——起码眼下举动就算桩。如果他早点发现,也许就不会遭遇发生在母亲葬礼那晚事。当这念头划过约书亚脑际时,他却无法在心中复杂情绪中搜捕到丁点儿名为“后悔”东西。
他
约书亚盯着洛伦佐捧着双绣花高跟鞋为他穿上手,假如他真是个女人,大概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公主。
想到假使不是他将珍妮绑走,他继父就会为她做这样事,约书亚就阵郁愤。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动声色缩回自己脚,躲开洛伦佐伸过来手,倔强扶着墙站起来。
不出意外,约书亚迈步就趔趄下。
洛伦佐趁机搂住他细腰,握住男孩被双刺绣丝绒手套裹住手,耳鬓厮磨间朝他绯红脸颊吹口气:“真担心……不知道今天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漂亮小情人。”
本来不情愿拧着身体男孩腰肢酥,低着头没吭声,任由着男人从梳妆盒里拾起对珍珠耳坠,扣在他小巧耳垂上。分外敏感耳朵被手指触碰,约书亚犹如触电般肩头抖抖,几乎就要软在自己继父怀里,耳垂下乱颤珍珠如同花瓣上摇摇欲坠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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