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绷紧脚趾头,阵恐慌,下边却可耻有反应。
床体嘎吱声,洛伦佐坐起来,静谧中响起衣料摩擦声响。
约书亚拉拉他衣摆:“爸…爸爸,头晕,想吃巧克力。”
洛伦佐笑,他宠溺地替他盖好被
“是因为那份遗嘱吧?”洛伦佐针见血,他垂下眼皮凝视他,幽暗眸底蕴着抹深情,“不过,爸爸还是很高兴你这说,哪怕它是句假话。”
约书亚与他对视着,心怦然动,不由正经起来:“老实说对它不报什希望。虎口夺食比伴虎而眠要难得多,这个道理连傻子都知道。”
只手伸过来揉捏着他耳垂,男人影子从侧面覆下来,潮热缕气流游向脖颈,他奇长睫毛,高挺鼻梁,扫过他皮肤,约书亚敏感地打个抖,听见近处响起声几不可闻喑哑叹息:“……总是这机灵可爱话,爸爸真会忍不住变成禽兽。”
“滚开!”约书亚脸上烧,扭头躲下,从头皮路麻到脊骨。
他招架不住这样撩拨,无论他治疗多久,这个男人荷尔蒙都对他具有不可否认巨大杀伤力。他知道,他仍然迷恋着他继父,但他绝对不会跟以前样,放纵这种病态情结像野地里杂草那般狂热疯长。他得设法获得多点自由,跟约翰通次电,以防止自己陷进去。
起来。
男人把湿淋淋小美人从浴池里抱出来,扯过条大浴巾,把他从头裹到脚。约书亚则把头从浴巾里拱出来,愤懑地咬住他手背,被对方扳起下巴肆意深吻番,最后搁回床上。接着,像拆开个精心包装礼物样,洛伦佐把浴巾慢条斯理剥开来,手指滑过男孩洁白皮肤上被他亲自留下斑驳吻痕,发出声低低喟叹。
他屈膝将他双腿分开来,瞥见个亮亮小玩意从男孩圆润双丘间滑落腿根处。
他将它拾起来,捻捻带尚未散去温度灼热钥身,在指间掸个圈,眼睛里饱含戏谑之色,幽幽启唇:“你可真会藏地方。”
约书亚浑身都僵住,逆鳞全部竖起来。
洛伦佐把他头托到自己肩膀上,胸膛与手形成道牢不可破桎梏,把约书亚整个人圈禁在怀里,无处可逃。
男孩颈线因紧张而扯出道脆弱弧度,连绷带包裹臂膀也有惊心动魄美感,宛如折翅天鹅。
“不许……不许再来。”几个音节从约书亚紧咬嘴唇里迸出来。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央求他,而是怒斥式。
自制力极好男人忍耐住腹下躁动,亲下小继子紧闭眼皮,恶质地恐吓他:“如果再让爸爸发现刚才那种事,爸爸就把你……干到天亮。”
他保留着最后丝侥幸,祈祷洛伦佐没有发现浴室里那块香皂,强行狡辩:“刚才就打算交给你……爸爸,改变主意,不想逃走。”
“嗯?为什?”
洛伦佐将那把钥匙放到边,在他旁边躺下来,侧卧着身子,用手肘支起头,幅耐心听他倾诉衷肠模样。
约书亚只想头把自己撞死。
但他淡定自若卷起身边人缕金发,吐出串半真半假话语,娇媚地翘唇:“想在这段时间多跟你相处,试着靠近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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