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屏着呼吸不敢细看,洛伦佐便边捉着他手,笔笔地涂上使颜料更持久脂光油,边温柔地亲吻他耳根,从后边进入他,弄得他手发抖得几乎毁那张画。耳边低语还挥之不去。
“爸爸就想把你……像这样永远私藏起来。”
约书亚闭上眼睛,艰难地把自己从从回忆里拔离。
“把那里皮干脆割掉吧。”他对医生喃喃。
医生缝好最好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
洛伦佐不住拨弄着手里怀表盖子,最后“嘎达”下关上。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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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郊区。
当细小针尖刺入皮肉时,约书亚轻轻呻吟声,抓紧床栏。
杂质:“爸爸,你鞋脏。”
洛伦佐眯起眼审视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下皱西服领子,手指掠过口袋附近怀表链,心里沸腾杀意平息些。
诚然弗兰有些可疑,但他不愿错杀这个精明能干又确称得上忠心耿耿教子。他曾暗地里考验并且观察过弗兰阵子,弗兰从没有像约书亚样搞什小动作,或者企图贪掉分钱。
他决定用另种方法试探他。
“起来吧。”
“刺青。”他指指后腰,将毯子掀起来,对雪白臀峰若隐若现,他却面无表情,“要是不敢话,阿尔瑟,你来。”
阿尔瑟震愕地跟他对视几秒,意识到对方是认真后,他把拉上毯子盖住他腰:“绝对不会帮你虐待自己身体。如果你真放下他,又何必费劲干这种事!真是个幼稚得要命家伙!”
出乎意料是,他没有看见约书亚恼羞成怒,只是冷淡地扫他眼,从床上坐起身来,走到房间里穿衣镜前。
毯子从少年赤裸身体上骤然滑落,医生适时退出去,阿尔瑟侧过身体,却忍不住斜眼窥看——即使是背对着他,他也能看出少年在短短几天内瘦很多,蜿蜒而下脊椎线上,颗颗脊骨清晰可辨,有种形销骨立,尖锐又颓废美,看眼就让人窒息。
他叹口
阿尔瑟盯着少年背后皮开肉绽伤口:“该死,这定会留疤。”
约书亚扭过头,从镜子窥见自己背,那个弹疤已经被撕裂,惨不忍睹,纵使他不是爱美女人,也不禁有点被吓到。但至少这样像个真正黑手党,而不是养尊处优少爷。这样想着,他自嘲地笑笑,目光顺着滑向腰窝处飞蛾,像被烫到似挪开眼。
洛伦佐手似乎还放在那里,细致在他皮肤上勾勒着。
温度,还有触感,那真实,挥之不去。
温暖光影里,同样是那只手,缓缓拉下墙上帷幕,将那副曾在拍卖会上出现过,描绘着他自己背影油画呈现在他眼前。
听见男人语气缓和些,弗兰才站起来。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必须得加倍努力稳固自己地位才行。
为此,他得不择手段杀掉约书亚。
“你既然受伤,就不必开车,让西拉斯来。弗兰,替去芝加哥市政厅走趟,今天是选举重要日子,你知道该怎办。”
准备坐上驾驶座前,弗兰听见车后座传来洛伦佐命令,他神经过敏地跳,又听见驾驶座上亚述尔问:“那,您现在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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