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不可能得到。
他将画像翻到背面,个暗室门便在面前洞开,内里深幽寒冷,弥漫着干冰散发出白雾,并且充斥股浓郁迷迭香气味,用于掩盖那股令人不舒服、属于死者气息。在暗室中央个棺椁里,存放着那具与他男孩极为相似尸体。尽管,尸体上存在诸多疑点,但由于那个存着约书亚乳牙箱子在运输过程中丢失,三年漫长时间里无所获搜寻,使他开始日益怀疑自己
他有点心神不宁,种特别感觉从心间腐烂裂缝里滋生出来。
批阅完最后几张账目表,男人给自己倒杯白兰地。时近傍晚,空荡荡屋子里很安静,酒液淙淙淌进杯中声响与时钟针摆声交织着,洛伦佐抬起眼皮,就能看见昏暗霞光透过百叶窗细密缝隙,洒在桌子对面那张色彩浓郁油画上,使画上人栩栩如生。
他站起来。像每天都会做那样,走到画前方,用根天鹅羽毛扎成掸子配合时钟节拍拂去上面灰尘。嗒,嗒,嗒,嗒……
那对碧绿眼眸好像眨下,少年扭着头背影更侧过来些,羞涩地弯起唇角:“爸爸……”
洛伦佐心颤,闭上眼睛,停止这种饮鸩止渴似自催眠。
们运往大西洋城货被打劫,船上人个活口也没留,真不敢相信有人这胆大包天,敢对您船下手!”
“哦,是什人?”
洛伦佐眯起眼,手里钢笔顿,在纸上洇出点儿墨迹。
“帮子海盗,就是近年来在那带很猖獗幽灵党。听到些风声,说那帮幽灵党头子德雷克昨天出现在大西洋城圣迭戈码头,把从们手上劫来货卖给汤姆逊,真是嚣张到种极点!”
“知道,会亲自去大西洋城趟。”洛伦佐眉头挑。
再睁开眼时,男孩画像凝固在昏暗光线里,没有点变化。
倘若有人看见接下来这幕,定会觉得旖旎而诡异。阴暗房间内,俊美男人低下头,殷红嘴唇落在画像肩头,他手指滑下去,落在那翩然欲飞飞蛾上,轻柔地掠过,仿佛是在爱抚真人。
而后他膝盖便抵住墙壁,只手留在画上,另只手则探到身下。随着下下自*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溢出压抑粗喘。
“你到底去哪里,约书亚?”
在释放出来时候,男人嘶哑地吐息着,自言自语质问。
如果不是不知道那艘船是他,而非路易斯,这干就等于是在下战书。他本想通过这个方法把年以来直在躲避他追杀路易斯引出来,没想到,遇到个不长眼拦路虎。
“那,随您起去,爸爸。”弗兰殷切地自告奋勇,继而他压低声音,“……直在外面跑腿,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您。”
洛伦佐“嗯”声,不置可否地挂电话。
“德雷克”。
钢笔在纸上点下,写下这个名字,洛伦佐在脑海里搜寻下有关幽灵党印象,只想起几个月前篇新闻报道,幽灵党绑架位富商儿子,勒索三百万赎金,之后人间蒸发,因为并非是在他地盘,所以他并没有十分在意。但现在,情况可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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