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约书亚摇摇头,像条八爪鱼眼黏着他不肯放:“……除非你证明,不是在做梦。”
毫不夸张说,洛伦佐有点飘飘欲仙。他发誓他前三十年都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感觉到约书亚脸颊有点凉,他腾出手,解开腰间睡袍带子,约书亚先是敏感地僵硬下,然后从善如流地把手探到他胯下,被他把捉住手。
“你误会。”洛伦佐愉悦又戏谑地盯着他,“在你没有养好身体前,们都得禁欲。想做话,就乖乖休养吃药好起来。”
“谁想做,只是怕你憋着而已。”约书亚当即大窘。
“在不发病情况下,可是很有克制力。”洛伦佐扳过他尖尖下巴,拇指滑过他恢复色泽薄唇,低头亲他下。然后他脱下睡袍,宠溺地把怀里人裹成团,抱到铺层鹿皮软垫窗台边上。
约书亚假装没发现,将错就错,亲亲男人额角已经愈合却还没拆线伤处,又绕到耳后,去亲吻另外道伤疤。注意到那其实是道陈年旧伤,他愣秒,仍然将嘴唇轻轻地覆上去。
他曾与洛伦佐朝夕相处那多年,却也没有发现这道疤痕存在,他心想着,也许这就是洛伦佐蓄长发原因,由此回想起些他曾困惑不已细节,忽地就豁然明白过来。为什洛伦佐从不让他撩起他头发,为什他从不跟他述说他过去。也许这道伤疤,bao露出来不只是外表瑕疵,而是他从不愿对人说起隐疾与心魔。
可为进入监狱来救他……
约书亚感到胸腔里那颗形状尖锐东西瑟缩着,收起所有棱角,如同枚褪去外壳蚌肉,潮湿而柔软。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沿着那道隐秘伤疤舔过去,妄图抚平那些扭曲如蜈蚣般丑陋线痕。
这感觉甚于天使爱抚,洛伦佐睫毛剧烈地抖动着,竟时有泫然冲动。也许是爱他被烙入他本能,他情绪轻易地就能被这个小家伙触动。他没有再继续装下去,而是环住他腰,将约书亚整个人搂到怀里。他才发现,几天前开始,他身体像是在急剧缩水,变回个小孩子,单薄得犹如捏就要碎玻璃工艺品。
像约书亚梦境里那样,窗外正飘着雪,芝加哥河上结冰,片白茫茫,洛伦佐把头枕在怀里人头顶,约书亚缩在他怀里,两人依偎在起,望着外面
洛伦佐甚至不敢用很大力气去抱他,把他抱起来,想放回床上去,但约书亚却缠住他脖子。洛伦佐还包着绷带伤口被他贴上来胸膛碰得有点疼,但他依然用力地将他抱住。
“你这是在对撒娇吗?”
约书亚没有否认地用头拱拱他下巴,嘟囔着:“刚刚做个噩梦,感觉现在很不真实,想多抱你会。”
怕闭上眼,这切只是场梦境。
洛伦佐手指紧紧,心脏都要化。满以为这小家伙长大,变强,他就再也不可能获得被他依赖机会,而现在,约书亚举动简直让他有种受宠若惊感受。他得寸进尺地摸摸约书亚头,原本在监狱里剃得很短头发长长,变成绒绒卷毛,挠得手心痒痒,他情不自禁地哄小孩语气:“饿,去给你弄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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