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
挠有点儿发热
脸颊，为缓解尴尬，勉强从牙缝里挤出
句玩笑：“长得不错，比大。”
莱茵低头看下，刘海阴影从嘴角掠过去，挟带着抹意味深长弧线。阵毛骨悚然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忍住踹开门就落荒而逃冲动，目视他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来，终于走出去。
莱茵大抵是认为对恐吓很成功，没有再继续骚扰。只可惜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笃信任何宗教，发誓也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
那天晚上，整晚未眠，静静等待着整艘船都没动静，连守夜水手都会打盹时刻，拿着荧光棒和些用得上小型器材。
譬如小型回声探测器和水下DV。曾与许多不同品种生物成功沟通过，所以再清楚不过，这些，都是必不可少辅助工具。
在耳背上吹口气：“德萨罗，要是发现你擅自去干什
荒唐事，就强*你。船上那些水手可是雇…”
心想，啊天哪，这越听越让人觉得滑稽。
莱茵这家伙口无遮拦，那些水手更是喜欢开粗俗玩笑，几个月来混迹跟流氓样，早就习惯。难道还怕这种荒谬玩笑？
微微扬首，与他鼻尖针锋相对，启唇，沉着并略带戏谑推论：“等你你强*，是不是就能去研究那条人鱼？那，悉听尊便。”
他明显愣下，显然没料到会回这样句荒谬话。似乎有些怒意似，脊背上手忽然加重力度，竟然直线往尾椎滑去，把扯掉皮带。本以为他是开玩笑，装模作样懒洋洋挣扎两下，胯部却正跟他撞处。
然而，最重要是沟通者本身与生物交流经验。
凌晨2：11分。人类最疲倦时刻。看看手中电子表，像头灵活猫鼬般藏匿进黑暗里，顺利躲过船上眺望台可视地带之后，没费多少时间，就成功潜入船底舱。
当打开底舱尽头那扇门时，在黑暗中散发着绿光，圆柱形玻璃水缸便映入眼帘，举起荧光棒，在丛丛人工水草里寻找那抹曲线形修长黑影。人鱼正静静浮在圆柱顶端。飘散头发里能看见它低垂，轮廓锋利面庞，宛如夜穹中悄无声息鬼魅，随时会降落而下夺走灵魂。
深吸口气，努力克制住不断上升肾上腺素，沿着圆柱外围旋转楼梯徐步而上，心跳却还是止不住狂跳起来。
身体顷刻间就僵住。
莱茵下腹处玩意儿正不偏不倚，硬邦邦顶着。
该死，导师兼搭档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对，他学生有性冲动！
联想到几个月来跟他勾肩搭臂亲密无间，唰地下从床上跳起来，头正撞在栏杆上，退到边，面无人色竖起三根手指：“噢噢噢，冲上帝发誓，绝对不私自碰那条人鱼！”
莱茵双手分开，慵懒撑在床面上。他抬起眼皮质疑盯着，两条修长双腿岔着，丝毫不掩饰牛仔裤胯间鼓囊囊片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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